不用!!”皇甫琛一声怒吼,“本帅今晚一定要办了你!”
皇甫琛双掌粗鲁地要撑开女人的双腿,一阵肚子的空响声又一次传来,脸盘铁青。
"皇甫琛,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叶嫣然勾唇冷嗤,看着男人难看的脸色,心里头十分痛快。
“女人,往死里弄你!”皇甫琛手掌拉开女人的双腿,正欲拔了女人的褥裤。
动作一下子僵住,一股子强烈的气在肚子里流窜,猛烈地朝着外头冲,肚子胀痛的感觉又袭来。
“该死的女人!!”皇甫琛咒骂了一句,恼怒地夺门而出。
叶嫣然见着皇甫琛的背影,冷哼一声,坐了起来,“哼!自作自受!”
叶嫣然拉拢身上的斜襟衫,斜襟扣子已经被男人扯坏了。
叶嫣然披了一件罩袄,下了床榻,来到一张书桌前,铺开一张纸,持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写下了一帖解泻的药方子。
叶嫣然推开房门,外头的寒风席卷着雪花迎面而来,叶嫣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八姨太,请问有何吩咐?”守门的仆人从门旁闪身而出。
叶嫣然吓了一跳,随即恢复淡定,递上那张纸,“立刻派人去抓一帖这样的药回来,按照上面交代的熬药,熬好了送去给少帅,就说我吩咐的。”
仆人接过那张药贴子,就跑了出去。
雪小了些许,地上却是积成厚厚地一层。
叶嫣然回到房间里头安寝,躺在枕巾上,阖上了双眸,阿卓,现在的你,是抱着你的新娘子熟睡了吗?
思及此,叶嫣然浑身打了一阵寒颤,眼皮酸涩地打颤,拉紧了身上的被褥,侧身蜷缩成一团。
夜色昏暗,即使过了凌晨时分,这漫天的雪将整片天下得黑沉。
。。。。。。。。
金府,新房里头,灯光已经拉暗了,大红色的喜烛摇曳着。
床榻上,金雪离一身红妆还未褪去,躺着,时不时侧目看向不远处那一张卧榻,卧榻上,皇甫卓四仰八叉地躺着,那一张狭窄的卧榻,使他的另外一条腿垂吊在卧榻下。
“这么冷的天,这么睡,他会着凉的。。。”金雪离喃喃言语。
金雪离见着皇甫卓已经熟睡,起身打开了衣柜,取出了一条被褥,朝着卧榻走去。
金雪离小心翼翼地将那条被褥盖在了男人身上,弯腰为男人摘去脚上的皮鞋,吃力地将男人那条垂落的脚抬上了卧榻,又一次盖好了被褥。
金雪离深舒了一口气,站着,看着皇甫卓深睡的容颜,零碎的发丝下,清隽的眉目染满了痛楚,就这么熟睡,金雪离也看出了,他的剑眉紧皱着,可以看得出他心里到底有多难受。
“卓医生,对不起。。”金雪离喃喃言语,心里头一阵酸涩。
金雪离曾想过那一次意外是否事出有因,如今看来是个圈套,是卓医生大哥给自己亲弟弟的圈套,若是早知道,或许自己会拒婚,成全他和叶小姐,可是。。。可是心里又那么舍不得。。
金雪离躺回了床榻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天渐渐破晓,泪水沾湿了枕巾,她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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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雪停了-,天放晴了,冬日的暖阳普照着大地。
少帅府,莲轩,仆人们忙活着熄灭了灯笼里头的灯芯,还有些许仆人忙活着打扫积雪。
新房的门推开了,叶嫣然穿着一身西式的衬衫西裤,连着羊毛衫,披着枣红色的大衣,长长的头发随意地盘在了后面,背着一副医药箱出门。
“八姨太,您这大清早的,是要去哪里?”院子里头的婆子上前询问。
“去西医馆,近来天寒地冻的,连着下了几天的雪,该是又有很多病人问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