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若金汤?一个县衙,你跟我说固若金汤?”
王庆天师听着下方来报,人有点儿发懵。
“是的,天师,逃出来的人,是这么说的。”
“逃……逃出来?”
王庆愣怔了片刻,然后站起身来,来到汇报之人面前,不可思议的问道:
“红图县周遭的世家地主们,派出至少半百的奇人异士门客,围攻一个小小县衙。
不仅如此,县兵提前接到了命令,不会出兵救县衙。
而且消息走的很隐秘,他们这可是突袭,对方是没防备的!
就这种情况,你告诉我,不但没能成功攻破县衙,杀了陈叔同,他们这些人还得用逃的,才能回来?”
汇报的这位文士,被王庆问的有些坐立难安,但还是点了点头:
“天师,的确如此……昨夜前去之人,几乎全灭。”
闻言,王庆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挥了挥手,让文士离去。
他已经意识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了。
“这个陈叔同,从哪里搞来了这么厉害的高手?”
起身,他急匆匆向着南疆王叶广的府邸走去。
有必要的话,得动兵了,这些人如果硬来,怕是真有可能跑出南疆。
一旦他们的起事提前被朝廷知晓,那可就相当被动了。
很多东西,其实他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
而另一边,天井落下的通天水柱旁,江元陈叔同一行人在紧张布置着。
“这里并非红图县地界,而且县衙恐怕会有县兵盯着,我们这么离开来到这里,不会被发现吗?”
陈叔同有些担忧,慎重地问道。
“放心老陈,走之前我让陈逸用【以文乱法】,把你名字题狗身上了。
现在外人看来,你正在县衙里到处溜达呢。”
陈叔同:“……”
他就知道,江元这个狗东西办事,永远都是这么的令人猝不及防。
有些无奈,他转头看向陈逸:
“陈先生,冒昧问一句,您把我名字题在哪条身上了?县衙有两条,黑的还是黄的?”
陈逸闻言有些莫名其妙,这重要吗?
出于礼貌,他还是回道:“大人,您的名字,题在了黑的那条身上,黄的那条,题的裘虎。”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