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后点头,她想回宫都成了奢望!
底下心腹嬷嬷做了这等事,谁猜不到就是乔妃授意?
陛下将此事交给皇后,便不打算追究到底,只杀鸡儆猴,震慑乔妃罢。
恶奴被杖毙,乔妃被掌掴,罚出宫面壁思过,其他妃嫔也不自觉谨小慎微起来,生怕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被清算。
哪里都是陛下的眼线,她们一言一行,根本逃不过陛下的眼,乔妃就是最好的例子。
安国侯府,书房。
姜清瑶又收到了太子的信,将宫里的事情告诉她了。
姜清瑶眉头挑了挑,“陛下和皇后给力。”
她自然不会觉得谨德帝替她做主,就会把乔妃摁死,从黎妃重返妃位那里她就瞧出来了,若非犯了谨德帝无法容忍的过错,谨德帝都不会动四大妃任何一个人。
并非谨德帝多在意她们,四大妃不仅牵扯外戚,在宫内她们亦互相制衡,还可以打压其他妃嫔,叫后宫保持微妙的“和谐”,至少明面上是。
眼下乔妃被罚出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宫中,要是时间久了,陛下对她的情分就更淡了。
“乔妃要急死了。”姜清瑶嘀咕。
一晃又是数日。
自从贺思妤宫宴回来,跟陶氏提起了谢余川,陶氏极其重视,叫人细细打听。
“这谢余川来头不小,既是谢公最小的侄子,又是他新收的得意门生,前途无量啊。”
“外人道谢余川相貌清雅,冰壶秋月,品质样貌俱是上乘,可谓良人!”
“这等家世好,品貌好的男子,思妤你可要把握住。”
贺思妤被陶氏叨叨到耳朵都快起茧子,她又羞又不耐烦道,“知晓了,母亲都讲了大半天。”
陶氏:“诶,你这孩子,你去哪儿?”
贺思妤:“找三婶一起上街逛逛。”
陶氏立马上前拽了她一把,道:“娘打听到那谢余川并未返回汝南,看样子似要在这边待上一阵子,他如今住在天字阁,你若对他有意,就去碰碰运气。”
下午,姜清瑶跟贺思妤坐上马车出门了。
此时,汝南谢家。
谢麟谦一身宽大的青色鹤纹袖袍,乌发半束,面容清隽。
他身上有股岁月沉淀的气度,矜贵又疏冷。
这时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信,是谢余川寄来的。
“灵犀山当年事。”
“安国侯夫人姜氏……”
谢麟谦温润内敛的气质一扫而空,眼中酝酿着暗色。
书信燃起,火苗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