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道高大矫健的黑影,雷霆般奔射而来。
自鸣得意的戴奎笙被狠狠一脚踹飞到墙上,又砰地一声,坠跌在地上。
两条坚硬如铁的手臂,从天而降,揽紧了傅安安的细腰。
那种硝烟混合松柏的气息,令人无比安心。
傅安安微愣。
抬起头,对上厉枭矜贵俊美的脸,有一丝恍神。
“督军……!”
向来都一丝不苟的他看起来风尘仆仆,笔挺的军装丝丝褶皱,黑短发和衣领沾满了密白的雪花。
细细绒绒的一朵朵,逐渐化成了小水珠,洇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衣领,平添了几分温润。
傅安安粉脸微热。
厉枭握紧她的细腰扶着她站稳了,粗粝的大掌才缓缓松开。
“受伤了吗?”
他很担心她。
浓烈的担忧从喉腔吐出,化为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头顶。
感受到那股热气萦绕在脸上,久久不散,傅安安耳根有点酥麻,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摇头道,“没有。”
厉枭皱眉,上下仔细打量她。
她就站在他眼前,穿了件幽蓝色盘扣旗袍,粉面红唇,曲线玲珑,淡淡甜媚的香气可闻,是独属于她的味道。
见她确实没吃亏,他朝跟在后面的沈逸风吩咐,“把戴奎笙押入监牢,我亲自审。”
“是。”
沈逸风早就想动手了,走到被督军一脚踹到吐血的戴奎笙身边,毫不迟疑抬起脚,狠狠踢向戴奎笙的肋骨。
“姓戴的,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咔嚓声中,肋骨断了几根。
戴奎笙痛得五官扭曲,咬牙切齿道,“傅小姐是督军的女人,你他妈为何不早说?”
“谁说傅小姐是督军的女人?”
沈逸风摇头冷笑着,亲自把戴奎笙拖进监牢,拍干净手,十分解气地走了。
明明厉哥是把傅小姐当妻子珍爱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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