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年期末成绩上,老师在团队意识那一栏里面给她打了c。
那时候舒鹞是真的难以相信其他人。
直到她遇见周酩远,14岁那年她会毫无顾忌地相信他,现在也会。
舒鹞头都没扭一下,闭了眼睛松开手,然后落入一个有力的温暖怀抱。
周酩远抱着人:“找什么?”
“枕头,我记得上面有一个,阳台有□□,我去拿……”
舒鹞的话都没说完,看见周酩远在柜子里摸了摸,不知道按到什么按钮,发出一声短暂的“滴”响。
上面的那一格被她吐槽过无数次不合理的隔断,就那么轻轻降下来,她要找的枕头变得一眼就能望见。
舒鹞撇嘴:“周酩远,你家里怎么这么多机关。”
住了三年她都没发现。
周酩远抬手拿了枕头,才回过头,看向舒鹞,问回刚才的问题:“真的要我留下睡?”
“真的呀。”
周酩远对自己那点心思有些难以启齿,干脆俯身去吻舒鹞,提醒她留他同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舒鹞本来只坐了个床边,法兰绒的睡袍和真丝床单相触,让人坐不稳,周酩远吻过来,她的头向后仰着迎接他的薄唇,重心不稳,向身后的床倒去。
周酩远也随着她的动作俯身,贴心地用手臂拦了舒鹞一下,缓冲掉她倒在床上的冲击力。
唇很快又覆盖上去,吻她片刻,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睡袍带子,重新问舒鹞:“真的要我留下睡?”
舒鹞的唇被吻成樱桃色,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周酩远的手臂,说得非常直白:“要你留下睡觉,不是睡我。”
周酩远看着她,听见她又嘟囔了一句什么。
“我打算等healer的演唱会成功之后呢。”
这句话含糊又声音小,当然,也可能是周酩远自己脑子里思索着乱七八糟的事才没听清。
太过珍视。
所以总在小心翼翼。
于是他问了一句:“什么?”
舒鹞仰躺在床上,头发随意散落在淡绿色的床单上,额前的碎发在之前接吻时已经被周酩远拂开了。
她脸上没化妆,素净着一张东方长相的脸,秀眉,漆黑的温柔眼,说的话却很霸气:“我说,我要等演唱会成功之后再睡了你!当成庆功!”
周酩远愣了愣,没忍住,偏过头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