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吓,“酒”都差点醒了。
还好,袁黄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发现身上有什么虫子。
小县主忙从袁黄身上起来,嘴一撇就哭了起来。
老道姑喝道:“哭什么哭,花四郎本来就是你的夫君,本道人只不过提早让你们同房。还哭?掌嘴!”
小县主强忍着泪水,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
老道姑又一把将小县主推倒在袁黄怀榻上,摔在袁黄怀里。
袁黄一来怕她不干净,身上有病;二来也觉得这小姑娘可怜,硬是装醉,动都没有动一下。
老道姑脾气挺大,见袁黄躺在榻上像堆烂肉,抱怨道:“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
说着,她一把扒开小周后,道:“本道人给他醒醒酒!”
袁黄听了一个激灵,哪里敢让老道姑动手,万一被灌了虫子,就麻烦大了。
如果真的“酒”醒了,说话也会露馅。
于是,袁黄赶紧一把将小县主抱住,假装上下其手。
老道姑见袁黄还能动,也就没有上手,不耐烦道:“花四郎,要弄就快点,本道人还有事。”
袁黄装浑,抱着小县主,心里面万分焦急,想等老道姑回避,他好与小县主说话。
小周后见袁黄为难,老道姑又在催促,便想霸道点把她喝出去,于是板着脸严肃道:“道长,请你到门口等着。”
老道姑见这么个小侍女都敢给她甩脸子,伸手就是一巴掌,怒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指使本道人!”
小周后捂着脸,一脸害怕。
老道姑一把推开小周后,来到小县主跟前,双手按着肩,用力将她衣服往下一扯,喝道:“把衣服脱了,男人都是骚货,你一脱,他就是喝醉了也会办事!”
袁黄一阵无语。
小县主忙将衣服往上拉,老道姑也给了她一巴掌,狠狠将衣服一扯,小县主立刻春光外泄。
袁黄心头一震。
这老道姑也太粗暴了,如此对待一个小姑娘。
正想着,老道姑把小县主往下一按,小县主的酥尖就贴到了袁黄脸上……
老道姑再把小县主身子两摇,少女的香味就糊了袁黄一脸,喘不过气来。
小县主一下子嘤嘤嘤得哭了起来!
袁黄心中大为反感,觉得小县主太可怜了,可是,这个时候,他思绪想思绪的,身体想身体的,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正当袁黄觉得自己不应该有反应的时候,老道姑却毫无征兆得把手往袁黄下面一抓……
“嗯,这不就行了!”
老道姑一脸理所当然。
袁黄心里面骂了老道姑祖宗十八代,却只能装醉酒糊涂。
小周后也惊呆了。
这个老姑婆也太可恶了,居然如此蛮横霸道又粗鲁无礼。
该怎么让她回避一下呢?
小周后很想问袁黄,一直以来,都是袁黄出主意,她主打一个陪伴。
现在袁黄不开口,她就完全失了主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老道姑把小县主的衣服扯了个精光,把她推倒在榻上,还抓着她的一只手,往袁黄衣服里面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