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榆罔拔腿就跑,临跑的时候,还不忘拉着小夸父给自己挡路。
那小夸父正惊诧于榆罔王子说话的语气,尚未反应过来,身上已经是挨了一鞭子,疼得小夸父捂着脸,正要辩解两句,见巫真下一鞭子已经在路上,吓得拔腿就跑。
“果如巫医尊猜测,我倒要去西圣山找西王母理论理论!”象王望着那奔腾的洪水,对着巫彭言道。
“我也要去,这个九天玄女掌事还没有多久,行事越来越肆无忌惮了。”王妃言道。
“象国危在旦夕,我们最好做两手打算,其一,王妃带着象国的部众,先迁往巫咸国,其二,留下来一部分部众,疏通水道。至于去广寒宫说理,就由我同象王去一趟吧。”巫彭言道。
“正该如此,只是苦了王妃了!”象王言道。
“迁徙的事情,就交给王妃了,榆罔,巫真,小夸父一旁协助!”巫彭言道。
“大叔,我也要去广寒宫!”这个时候,巫真跑了过来道。
“我们是去讲理,一个不留神就会凶多吉少,你去凑什么热闹,好好的跟着王妃,帮助象国的子民度过此劫难!”巫彭言道。
巫真听了,撇了撇嘴,这才作罢。
“前往西圣山之前,我们还是先去一下不周山,听一听白泽祭司的意见。”巫彭言道。
“理该如此!”象王点了点头道。
不周圣山,白泽正望着西南荒那层层外溢的黑雾出神。
这个时候,巫彭带着象王走了上来。
象王望着那渐渐吐出新芽的通天建木,神色激动,全身匍匐在地,无比的虔诚。
白泽见是巫彭,还有象王,愈发的眉头紧锁,询问道:“可是西南荒发生了什么变故?”
象王起身,朝着白泽祭司深深的行了一礼,然后将西南荒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槐江之山,唉,西王母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白泽叹了一口气道。
“白泽祭司也是这般想的!”象王见白泽祭司同巫彭巫医尊的猜测不谋而合,不免吃惊道。
“象国的子民已经开始搬迁了吧,我觉得翠山一带就不错,巫彭巫医尊觉得呢。”白泽言道。
“象国大片的土地难道就不要了吗?”象王诧异道。
“不是不要了,而是根本无立锥之地!”白泽言道。
“可是理总要说一说的,这样失了国土,本王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象王颇有些不忿道。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巫彭也有些不忍心道。
“槐江之山火山喷发,造成山洪喷发,淹没下游土地,这是天灾,非是人祸,你有什么办法。”白泽问道。
“可这明明是人祸啊,而且若是能够控制上游,疏通下游,不见得象国就会葬身洪灾!”象王言道。
“五彩鸟一族同三青鸟一族世代交好,象王若是心中不忿,可先去三青鸟国一趟,以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白泽见象王仍不死心,不好把话说的太透,所以言道。
“本王也是如此打算的,打搅白泽祭司了!”象王说着,同巫彭下了不周圣山。
“白泽祭司为何不把实情告诉他?”等到象王同巫彭离开,巫岐忍不住问道。
“告诉不告诉都没什么区别,倒是我们,也该着手准备了。”白泽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