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炎:“平日里你打人最欢,今天本王给足你机会。”
赤焰:“主子,我实在太累了,要不我替皖晏兄弟受那剩下的几棍吧?”
帝修炎:“不合规矩。”
赤焰:“……是!”
等所有军棍打完,慕婉妍几乎没有任何感觉,赤焰却像一头累极了的老黄牛,坐在凳子上喘着大气。
“以后我再不打人了,我……再也不打了!”
——
话分两头,吞完几大条生蜈蚣的菊香和庆儿,回到伎营后,边呕吐边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
她们一边怪自己太莽撞轻敌,一边又对‘皖晏’为何帮自己感到费解。
“菊香姐,那二刈子为何要帮我们求情?”
庆儿给菊香递上一杯漱口水,“据说是赤焰副将亲自执杖,打得他自己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呢。”
“可想而知那二刈子替咱们受了多少罪,实在想不通啊。”
菊香接过漱口水,呕吐了好一阵,才对着庆儿骂道:
“人要有感恩心,那皖晏救了我俩一命了,还二刈子、二刈子的喊,不像话。”
庆儿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那他到底为何呢?”
菊香狐狸眼一转,“非亲非故,也不是圣贤雅士,那便只有一个原因了。”
庆儿:“是何?”
菊香:“那二刈子定是看上你了,舍不得让你死。”
菊香自恃美貌,一般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但是今天那皖晏对自己下手太狠了,实在不可能对她有意。
思来想去,便是看上庆儿了。
庆儿年纪小、生得白,翠鸟般的清脆嗓子,哪个男人不喜欢?
庆儿:“不可能吧?”
话虽拒绝,但是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自己当伎子这么久,还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为她受军棍呢。
别看那皖晏弱不禁风、像个女人家,但是做事风格却比任何男人都要霸气。
庆儿心中升起一股暖流,‘他’还生得英俊,又有功夫,那么,各方面肯定都很厉害。
故作扭捏道:“菊香姐,但是他长得实在……”
菊香:“笨啊,男生女相又如何?你没有发现他的腰很细吗?”
“凡是男人腰细的……啧啧啧,我看你以后肯定要享福了。”
——
于是乎,兴奋过度的庆儿,准备了些吃食、绣了一个大红的鸳鸯香囊,大摇大摆地又跑军医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