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有些纳闷,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担心你会吃醋!”
湘以沫嗤鼻一笑,“我又不像某某人,是在醋缸里泡大的!”
“现在不得了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染缸了!”南宫寒翻身下床,将她横抱了起来,“看来某人的骨头开始发痒,欠收拾了!”
天旋地转间,湘以沫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柳眉紧拧,“明天很忙,今天放过我好不好?”她眨了眨水润大眼,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我不吃这一套!”南宫寒俯身下,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般快速,只有宠溺,没有暧昧,“我跟湘如沫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希望她不会成为你的心理包袱。”
他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原来就是为了说出这一句话。他似乎能够看透湘以沫的心事,知道她在为此事忧心,所以来安慰她。
“是不是所有二婚男人,都喜欢把前妻撇的干干净净?”湘以沫揶揄道,看着他脸色一点一点往下沉,她心里暗自发笑。
“你说呢?”声音幽幽然。
“砰——”一声,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我就知道,你为了小沫沫,放我们的鸽子!”滕越直接冲了进去,将南宫寒从湘以沫的身上拽了下来,“明天小沫沫就是你的老婆了,你这么心急干什么!”
任司宸抱了一大堆酒,“今天是你最后一个单身夜了,一定要不醉不归!”
“我都第二次结婚了,这些形式就免了吧?”南宫寒皱拧起眉头。
“什么第二次,就算是第三次也不能免!”滕越已然有了几分醉意,大声嚷嚷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湘以沫愤愤然说道,“他才不会结第三次婚!”
南宫寒担心他继续口不择言,拖着滕越去了书房。
不过,这样也好,湘以沫可以好好睡一觉,为明天繁忙的婚礼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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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阳光和煦,暖意融融。湛蓝的天空中飘荡着几朵棉柔的白云,似轻纱般柔软飘逸。
经过一夜的沉淀,空气清新自然,飘着淡淡的花香。湘以沫的房间早已被香槟玫瑰所包围了,粉嫩的花朵竞相争艳,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