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没有开他,睫羽一颤,阖上双眼,纤细骨的手揪紧了他的西服,沉溺于他的吻。
热吻如火焰一般燃烧,他的舌尖如抚琴人一般轻挑拨着贝齿,美妙的音乐萦绕在耳边。
“南宫寒,准备好了吗?”不跳字。滕越没有敲门直接风机火燎地冲了进去,“一大清早就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难道不担心点点和球球早熟?”
湘以沫羞红了脸,尴尬地拽了拽他的衣服。
南宫寒眷恋不舍地松开了她,没好气地白了滕越一眼,“羡慕嫉妒了吧?不少字”[
“我羡慕什么?我又不是任司宸,孤家寡人一个!”说着,将门口的苏梓琳拉了进来,亲密地抱住她,秀恩爱。
“一身酒气,滚远点!”苏梓琳绷着一张冷脸,一把将他开。
滕越连忙解释,“经前综合症,脾气有点不好!”
“你才有经前综合症,我大姨妈刚没!”
“脾气暴躁的人容易月经紊乱,一个月大姨妈来几次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苏梓琳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的食指戳着滕越的胸口,“你才月经紊乱,一周来几次大姨妈!”
湘以沫轻叹一声,“我看你们两个是把打情骂俏,发挥到极致了。”
争论不休的两人终于休战,开始正经事。
滕越绕着南宫寒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这身打扮,看上去是有那么一点的颓废,但是感觉不到悲伤,让梓琳给你画上两笔,绝对可以让你表现出哀痛欲绝的一面。”
“抱歉,我没有变装癖。”
滕越在苏梓琳的精心打造之下,形象毁于一旦,这是一段他难以启齿的辛酸血泪史。
南宫寒单手勾住湘以沫的柳腰,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快速落下一吻,“等我回来!”说完,帅气地戴上墨镜。
“南宫寒,你不化装也可以!形象不足,就用演技来补。等一会儿一定要嚎啕大哭,要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程度。”
漆黑的墨镜幽幽一闪,南宫寒拍了拍他的肩头,“那么就拜托你了!”
“什么意思?连哭丧都可以外包吗?”不跳字。
“既然你有这么强烈的表演欲望,那我就满足你!演得好,哭得像,回头我给你颁个奖!”
滕越挥打掉他的手,“我才不稀罕!”
十几辆黑色的轿车缓慢地驶入殡仪馆,空中飘洒着蒙蒙细雨,细如牛毛,密如渔网。空气潮湿,氤氲着淡淡的悲伤气氛。[
车一停下,何管家拉开了车门——
“小沫沫啊——”滕越冲了出来,悲切地大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