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蝾螈!”洋蹲坐得远些感叹着。
“大吗?”我看着和蝾螈一般大小的妮妮,又看看他们俩人,这才发现是有点大了。
“也不知道这玩意好不好吃?”进用棍子敲敲自己的肩膀。
洋有些慌:“这玩意怎么看,都有毒吧!?”
“嗯,是有点。”我端详起来:“这种生物一般是有个毒囊的才对,切掉应该就能吃了,我倒是无所谓了,有没有毒照吃不误。”
“你还是人类吗?”进一脸懵。
“应该还算吧,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和我爸还有血缘关系的说。”我不假思索地擦擦嘴角哈喇子:“煎炸炒煮,应该都不错,就是没孜然了有点可惜。算了干脆生吃吧,也省得浪费时间。”
“所以……你一定要吃吗?”洋有点反胃,捂着嘴转过身去不再敢看。
“废话,我可饿半天了……”我不耐烦了,直接就唤出冥天,三下五除二,就是一地白切肉。
“我去!”进吓得赶忙跑到远处:“动刀前不能先说一声吗?”
(虚构情节,请勿模仿
变色螈:顾名思义,拥有变色伪装能力的蝾螈。毒系,唾液有分解大多物质的能力,并且带有恶臭。非群居,天生对天材地宝有感知能力。非稀罕生物,只是难以察觉。)
我直接就抓起一块一撕咬,满嘴的生无可恋:“好难吃……”但却是实在饿了,应该算是紧急避险,捏着鼻子,一顿囫囵吞枣。
也算是勉强没有浪费粮食,看起来能吃的部分,都吃了个干净,还留下一滩内脏,一个脑袋和尾巴。当然,对于我这种生物来讲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在心理上实在抵触,也就没能下得去嘴。
“勉强算个三分饱吧。”我揉揉肚子,惬意地躺下来:“那个珠子你们可千万裹好了,大概是什么精神系宝贝,连我直视都会被影响,要是你们看了变成白痴,我可不负责。”
“这么危险,你居然现在才说!?”进慌得赶忙斥责,他好像刚想拿出来看看的样子。
“那不是饿昏头忘记了嘛。”我摆摆手:“我先消化消化,你们守好夜。”
“还要我们守?”进一皱眉。
“哦!对了,你们翻翻它的肠子看看水墨画在不在里面。”我可不想亲自动手赶忙就装作睡着了。
“不是吧!”进刚想埋怨却发现我睡着了,直接就看着洋。
洋心中忐忑,指着自己:“我来?”
……
半梦半醒中,我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只通过嘴来呼吸,希望那恶臭可以早点散去。还好像听见了他二人作呕的声音。
我甚至都怀疑,要真的把水墨画取出来了,那恶臭该如何去处理,我可不想拿着那臭哄哄的东西。算了,先睡觉吧,有什么事休息好了再想办法吧……
天蒙蒙亮,饥饿唤醒了我,我难受地捂着肚子,带着些怨气坐起身来,却看见那二人生无可恋地口吐着白沫晕得横七竖八。我擦擦鼻子,通透鼻孔,夯臭味就扑面而来。我顿时一阵恶心:“我去!”赶忙跑了远些。
一下跑到了金樽旁边,妮妮倒是聪明,居然就躲在金樽里,若不是她展开来一条缝窥视,我还找不见她呢。
看样子,金樽除了无法隔绝声音之外,大多来自外部的效果都是可以屏蔽的。
“我……我!”洋好像清醒了些,有气无力地支棱起身子,想要爬起来,突然大喊出声:“受不了了!”
“呼!”地,他的周身顿时掀起狂风,肆虐而起,那恶臭的根源与着沙尘,就被风一直旋向远处。
“不会吧?这也能觉醒?”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一直到洋晕厥过去,倒在地上,那颇有些声势的大风也就散去了。
“有些家伙经受了难以忍受的刺激也是可以爆发的……”妮妮这才从金樽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