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完澡的年轻女孩,头发湿潞潞的披在圆倮的肩头,盈白如玉的小脸上满是红晕,俏丽又纯美,未着寸缕的身子,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美好得令人血脉喷张。
凌擎宇的目光,扫过她不大不小,应该刚好够他一握的柔软,纤细的腰肢,以及萋萋方草下修长笔挺的双腿……
虽然,她没有成熟女人的风韵,甚至还有些青稚,但落进他眼里,却是一道挑不出瑕疵的美丽风景。
眸色加深,喉头发紧,一股热-潮蓦地朝小---腹处涌去。
童小北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赶紧从地上捡起浴巾,裹在了自己娇柔的身子上。
不敢再多看一眼门口的男人,他现在对她而言,就像一只危险的狼,她必须快速逃离。
双手紧揪着胸口的浴巾,她慌乱的从他身边跑了出去。
冲进浴室,她刚想将门反锁,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伸了进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外面的人已经推门进来,继而甩上浴室门。
狭小的空间里,高大的男人一步步紧逼,娇柔的女孩吓得不断后退,直到脊背挺上了冰冷的瓷砖。
童小北没有退路了,她红着脸,羞愤、慌乱的紧揪着胸口的浴巾,“你、你想干什么?”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共处一室。
“你……先前承诺过我,不会碰我……”
凌擎宇眸光灼灼的紧盯着她,那锋利炽热的视线,好似要将她烧出两个窟窿。
他遒劲的手臂,撑到了她头顶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难道不是你先沟引的我?”
两个人,距离隔得很近,她的脸几乎压在了他的胸膛上,彼此的气息交织,本就不大的空间里,温度不断升高,童小北的脸,都快红得滴血了。
她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她什么时候沟引他了呀?
“我哪有?你别血口喷人,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回学校。”她双手抵到他的胸膛上,柔嫩的掌心下,那结实滚烫的肌肤,让她一阵阵心悸。
他撑在两侧的双手,挪到了她的腰间,用力将她往他怀里带,直到两人密不透风的紧贴到一起,他才低哑的开口,“大晚上在男人卧室里不穿衣服,还不算沟引?”他说话时,薄唇就在她敏感的耳廓边,灼烫的气息洒进耳蜗里,她双腿一阵发软。
“我衣服冲凉时不小心弄湿了,我只是想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我明明反锁门了,谁知道你要进来拿资料?”她眸光盈然的辩解。
“所以,责任在我?”他突然拉起她的一只小手,往他小腹下面按去。
“啊啊啊……你混蛋,硫氓,放手——”她不断地想要抽回手,他却牢牢按着不放。
童小北吓得快哭了。
沾染了水雾的长睫,一颤一颤,惊恐又无助。
那柔弱无害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不但不会令男人松手,反而更能激起男人内心的浴望。
“小东西,你招惹了我,你以为还能逃得掉么?”他轻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她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挣扎,“我没有招惹你,你别冤枉我……”
他将脸靠到她纤柔的肩膀上,黑眸灼灼的看着她脸上白嫩的肌肤,薄薄的一层,细腻盈亮,还透着害羞的粉晕,就像清晨刚刚盛开的花骨朵儿,真想让人好好柔躏一番。
他高大的身子,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子本就发软,哪里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就在她快要摔倒时,身子突腾空而起,下一瞬,她被人抵到了盥洗台上。
后腰撞上冷硬的台子,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愤愤的瞪住他,“你究竟看上我什么了?我小姨长得不差,身材也很好,你想要发-泄,找她就行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有男朋友,我答应过他,要和他结婚,还要为他生孩子的——”
他冷声打断她,“闭嘴!”她敢和别的男人上||chuang,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她掐死他!
看到他面上覆着的寒霜,她深知不能再惹恼他了,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我不闭嘴,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今天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你这样强迫人,只会让我讨厌、憎恨!”
他冷若冰霜的看着她,暗沉的眸子里风起云涌,似凝聚了狂风暴雨,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颌,阴森森的启唇,“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恨我的——”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削薄的双唇,有力的堵住了她芳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