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三叔做好道路规划之后,对外招标,不惜得罪人,连续撤换了多少家不按要求施工的公司,最后才将这路修好,从那时候开始一直现在,咱们县城的路可曾翻修过?
我在鱼山市跟荥州市都待过,几乎没有一年不在修路,路是年年修,年年修不好,最初用的是直径大于两米的水泥管道,每修一次路管道直接就小一圈,最后用的竟然是直径二十公分的塑胶管道,回回下雨,回回堵,回回堵,回回开挖,让市民苦不堪言,有句顺口溜,荥州荥州,天天挖沟;一天不修,不是荥州。
有人要说了,它们是大城市,发展快,修路要跟城市发展匹配,可是主城区的道路是年年修,可是也没见拓宽,还是那样的。所以都懂,就是有点折腾老百姓。
就凭这一点,三叔是不会被相河县的老百姓忘记的。”
“还有一点,现在的土地财政,三叔拆了多少老旧小区?拆了多少县城的村?又用了多少地给开发商换取财政所需的基建费用?不能说没有,但是不多吧,餐饮业,服装业,旅游业发展的不也错吧,人民安居乐业。”
彭栋一口气说完,三叔把碗放下了。
“突然发现你是在批评我,看来许多方面都没做好,这饭是吃不下了。”三叔脸色发愁,看出来是真愁。
“三叔,别多想,真是夸你的。”
彭栋赶紧解释。
“好了,从现在开始都不要说话了,有话饭后说。阿栋多吃点,否则就浪费了。”
一阵风卷残云。
饭后。
彭栋泡好茶。
“阿栋,三叔这些年是看着很多矿产资源被贱卖,有的跟白送没有区别,我心痛,希望能给子孙后代留点念想。
世界发展这么快,有限资源消耗一点少一点,如果因为矿产资源未来被别的国家卡脖子,我们都是历史的罪人。
所以我特别反感一些外资企业打着帮我们发展经济的噱头进行资源掠夺,特别是小日鬼子国家用以前抢劫我们国家的财富发展自己的高科技,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在歪曲历史,从来没有认识到它们犯下的滔天罪恶,没有道过歉,其狼子野心亡我之心不灭,我们要时刻警惕。对于有它们参与的投资,我大概率会反对。”
彭栋感慨,这是大环境造成的,急功近利,目光短浅,局面远非三叔一个人能改变的,国人当自强,才能生生不息。
“三叔,我说一句话,您别生气,我觉得您这样想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咱们不是有拿来主义嘛?”
“呵呵,没有千日防贼的。我现在让人去调查这个公司的背景,以及隐藏在公司背后的力量,到时候再说。”
“以我们某些大公司的尿性,背后多半会有一个甚至几个干爹,他的背景有外资也不稀奇,吃里扒外的还少嘛?某着名的买办,国内卖高价,国外白菜价,典型的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这样的公司绝对不在少数。所以对天野集团的调查还是有个心理准备吧。”
某种行为成为个例时,大家都惊奇不已,大声痛骂;成为现象级了,见怪不怪,大家都麻木了,连骂都懒得骂了,除了让自己生气心累,其他的无济于事。
“如果真要是那样,那可就得说道说道了,你三叔的头还是很铁的。”
彭栋对着三叔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