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脸惊慌,又摸摸赖小渔的额头担忧的说道。
赖小渔只觉得脑袋像浆糊一样,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现实,记忆有点混乱了。
难道之前的记忆是她睡着了做的梦,爷爷奶奶确实还活着。
“好了好了,都中午了,你应该也饿了,先吃饭,吃完了如果还是困就再去睡一觉,别大年初一就浑浑噩噩的。”
爷爷夹了个鸡腿给她。
不管怎么样,能再看见爷爷奶奶,和他们一起吃顿饭,对于赖小渔来说都是无比幸福的事。
如果这是梦的话,那她倒希望自己不要那么快醒来。
吃完了饭,赖小渔又陪着爷爷奶奶在花厅里喝茶聊天。
“听你爸妈说你去了沈家村,见到你姨婆了?你姨婆……她还好吗?”
奶奶喝了一口茶,犹豫再三,终于问出了口。
“嗯,她老人家很好,她很想你,也找了你很多年了。奶奶,当年您和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让姨婆找到您?”
赖小渔一直觉得爷爷奶奶这些年一定有什么隐情,现在正好可以当面问清楚。
“小渔,这个不急,你先和我们说说这近一年你在上京市发生的事,一会儿我会把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奶奶轻拍了拍赖小渔的手说道。
既然爷爷和奶奶也是修行之人,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赖小渔就从她遇到球球并和她契约那天开始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爷爷奶奶。
包括她和球球契约的事,修行的事,沈家村的事,还有烛龙的事。甚至到温泉酒店的事。
可当她刚想说到河的事情时,突然就发不出声音。
只要她想说出的话是跟河有关系的,喉咙就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样。
“小渔,你继续往下说,你是怎么收拾了那个崔老道的。”
爷爷看赖小渔突然就不说了,着急的催促道。
任她怎么努力,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甚至越想出声,脑袋就越痛,好像是有一根皮筋紧紧的勒住她的脑袋瓜子。
“你快说呀小渔,快说呀!”
奶奶也在一旁着急地催促道。
“爷爷,奶奶,我头好疼……”
见赖小渔脸色越来越痛苦,却还是不再说出一个字。爷爷奶奶脸色越变越狰狞。
“小渔,别怕,爷爷奶奶帮你。”
只见二佬一人一边握住赖小渔的手,狞笑着将暗黄色的气强行输入她体内。
赖小渔本就痛到不行的脑袋此刻就像是被两把电钻在两边的太阳穴钻着。好似不钻出个洞来就不罢休。
“小渔……小渔……”
谁?又是谁在叫她?她听不清,她的头快炸开了。
“小渔,你醒醒,我是师兄,我是沈任啊!”
师兄?沈任?
对了,沈任,他不是和她一起来的老宅吗?他怎么不见了?
她的头好痛好痛,谁能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