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夫?何大夫!”
姜翎下了马车就往小院儿里走,边走边喊何最。
周景安在她旁边护着,帮她推开院门,当心她摔倒。
何最正在小院儿里摆弄他的草药呢,听见声音回头,就见一个身影灵巧的进了院子。
她穿着一身清水碧的衣衫,发髻简单清爽,扬着笑容,给这个夏日都带来一丝清凉。
“何大夫,想我没?”
何最不自觉带了笑,嘴上却不饶人。
“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姜翎冤枉,“我哪有。”
“你过来。”何最朝她招手,让她在院子里的木头凳子上坐下。
姜翎一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自觉的把手腕露出来。
何最瞅了一眼跟进来的周景安,给姜翎诊脉。
姜翎撑着脑袋瞧他一脸认真,“我好着呢,一点儿事都没有。”
转而去看周景安,他站在旁边也是一脸的严肃。
片刻后,何最收了手,神色轻松,轻哼一声:“还算他把你照顾的不错。”
姜翎笑着把画拿出来,“我就说吧,我身子好着呢。”
除了还偶尔孕吐,晚上睡觉有时候会醒,其他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周景安听了何最的话神色也放松下来。
“何大夫,这是周景安又找到的,我特意给你送来的。”姜翎朝他眨眨眼,“正好来看看你。”
何最嘴角上扬,接过画来,却还佯装嫌弃的说:“画送来就好了,人不必来了。”
“哇!”姜翎竖起眉毛,“何大夫这么说我可是要伤心的。”
何最笑了,没再搭她的茬儿。
起身给他们倒了茶,让他们自便,随后就拿着画进屋去了。
几人一大早出城,为了不让姜翎坐的难受,刻意放慢了速度,所以几人到了之后已经要正午了,午饭自然是在这儿吃。
何最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要把自己养了几年的母鸡杀了给姜翎吃,姜翎不同意。
“母鸡还要留着下蛋呢,我不吃。”
她眼睛一亮,“我想吃何大夫烤的野味儿。”
不得不说,何最简直是烧烤的一把好手。
何最哼了一声,“就数你馋嘴。”
随后又招呼叶松、叶柏他们,“去打野味儿吧,要不然这个小祖宗仗着怀孕要绝食不吃饭了。”
他撇撇嘴,故意说道:“要是饿死在我这小茅屋,我可是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