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红桑在宫里打探到的消息。可不可靠不知,不过空穴来风也未必无因。
腰疼?
闻言,孟妤兮的神色一怔,她突然回想起那日在太极殿,有一支像是凭空出现的狼毫,打在魏充仪的腰上。
魏充仪当场便跌倒在地,疼得脸色发白。
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至于那支狼毫,当时情况紧急,孟妤兮的一门心思都在想和魏充仪干一架上,她也没有注意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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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天寒气逼人,孟妤兮的马车里没有暖气,坐了一会儿后,她便开始发冷。
手里的汤婆子渐渐没了温度,冻得她手脚冰凉。
红桑从隔间里拿出手暖,给孟妤兮带上。
手暖里都是毛茸茸的棉料,把手放进去后,没一会儿,便开始暖和起来。
孟妤兮问红桑:“什么时辰了?”
红桑道:“已经巳时三刻了。”
闻言,孟妤兮微愣,巳时三刻了?
可不是说巳时出发吗?
想了想,孟妤兮抬手掀开马车窗帘,看见站在马车外的一个小太监,出声唤他过来。
小太监走近,谄笑问:“孟婕妤可有何吩咐?”
孟妤兮问:“不是说巳时出发吗?已经巳时三刻了,为什么还没有出发?”
闻言,那小太监脸上的笑容不减,他躬身道:“回婕妤,这出不出发的,可不是时间说了算。”
那是什么说了算?
孟妤兮正这么想着,便听那小太监继续道:“是皇上说了算,皇上还没有下令出发,孟婕妤还是坐在马车里安心等待。”
闻言,孟妤兮语塞。
于祁昱,她的确无话可说。
想了想,她又只能坐回马车里等候。
日头渐渐升高,冬日的暖阳照地,但却驱不散寒冷,这么坐在马车里干等,孟妤兮越坐越冷。
手暖都已经抵御不了寒冷,孟妤兮的手又冰冷起来。
将近午时,孟妤兮等得有些不耐,她又掀开马车窗帘,此时候在马车外的,依旧是方才那个小太监。
孟妤兮又出声唤了他过来。
那小太监依旧笑得恭敬,他躬身问:“美人,可是有什么需要?”
不。
孟妤兮径直道:“皇上可是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