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往莽州去,毕竟莽山寨的人多嘴杂不方便,想了想,虞梓瑶朝着通州过去。
同时心里盘算着,或许她应该把其余几个身体都聚集在一起了,这样比较方便。
三天后。
眼看着消失几天的人再次出现,张水惊喜道。
“夏先生!”
“嗯,钱粮可够。”
“够的,因为最近有些不太平,我就和张水买了不少粮食和布。够咱们几人过半年的了。只是,咱们什么都不做,却要靠先生养活,实在汗颜。”
周助黝黑的面庞闪过不好意思,他一个奴仆,又不是那些高门大户的公子小姐,被这么白养着,整天什么都不干,实在说不过去。
“放心,马上就会有需要你们的时候了。”
虞梓瑶微微一笑。看向远方。
“过个两天,我的小师弟会来,到时候可能会需要你们帮忙做些事。”
周助赶紧道。
“我等随时听候差遣。”
随后询问道。
“不知先生的师弟,我们如何称呼。”
“我们师门中人皆姓夏,他是夏恭。”
“是,我们到时候已经安排一席接风宴为夏公子接风洗尘,不知道先生可有什么吩咐没有。还有先生和夏公子的口味喜好。”
“随意就行,他不讲这些。至于我,我待会就走,近期估计不会回来。不用准备我的饭食。
还有你们要是遇事不决,也可找我师弟帮忙。”
虞梓瑶这话一出,张水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先生你又要走啊。”
没办法啊,我不走,小师弟要怎么来啊。
虞梓瑶知道张水年纪小,衡老头死了,书院也散了,对自己难免有所依恋,只能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
骨节分明的手好似玉雕的一般,虽然主人面色淡淡,但那手心的温度却是实打实的。
张水脸色涨红,眼中出现了些许泪光又被他眨掉了。
但是他还不死心的嘟囔着。
“先生,你师弟要来,你不见真的好吗?好歹抽空见见吧?”
“我不见他才是好。”
虞梓瑶用脚指头想了想,深沉脸道。
“师门规矩,我等下山,不到时候不得相见。”
“啊?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规矩?先生你师门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