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刚发生了什么?这官差怎么都跑了?”
“听说里面的人打了官差。”
“胆子可真大,连官差都敢打。”
寒雨看着跑了的官差问道:“公子,现在怎么办?”
眼看着事情是越闹越大。
陈静溪说:“他们摇人,那我们也摇人。”
“属下这就回王府叫人。”
“等一下。”陈静溪想了一下说,“杀鸡用不着牛刀,用鸡刀就行了。”
“公子的意思是……”寒雨疑惑地望向陈静溪。
陈静溪嘴角上扬,“你去找卢庭安,说我有趟差事,能让他出气,还能给他五千两银子,问他愿不愿意来。”
寒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
“是,属下这就去。”
这时,有个小孩拿了把刀过来,怯懦懦地说:“公子这里有把刀。”
陈静溪接了过来,看着满是铁锈的刀,在刀刃上摸了摸,“好刀。”
小孩满意地笑了。
卢国公府。
卢庭安正躺在软榻上,手执一枚鸡蛋在脸上滚着。
他回府后东平西凑只凑够五千两,便打起他爹屋里那幅梅花图。
没想到被他爹抓个正着,跑得太慢,还磕门上。
突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小厮焦急的呼唤:“公子!公子!”
卢庭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颤,以为他爹又来了,手中的鸡蛋滑了下去。
看着只有小厮进来,他忍不住怒骂道:“叫什么叫!叫魂呢!”
小厮忙将鸡蛋捡起来,又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干净,赔笑道:“公子息怒,陈二找您。”
卢庭安闻言,猛地站起身,“什么?他还敢找上门来?”
小厮见卢庭安直直站着,连忙关切地问道:“公子您怎么站起来了,您的腿还好吗?”
卢庭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激动站错脚了,痛得他龇牙咧嘴,抬手便给了小厮一下,“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厮一脸无辜,心道:我哪知道您会这么激动,还用错腿……
卢庭安又问道:“陈二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