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奶奶,不但重男轻女,而且还觉得她妈是中途上位的小三,又是混迹娱乐圈的,不干净,也就不认她们俩母女,只认她哥和她爸的前妻席舒骅。
这次她结婚,她奶奶根本就没有出席过。
当然,这个家政阿姨的思想绝对是跟得上潮流的。
草草吃完早餐,简稚跟着时轻语去车库,很自然地站在边上,一改之前擅自上车的习惯,巴巴地看着时轻语。
“上车一起走吧。”
时轻语启动车子,先送简稚去公司。
时轻语到办公室后,想起早上简稚捶腰顿足的模样,上网联系了家具公司,然而沙发再怎么硬还是不如床。
她通过v信联系简稚:“你实在是不想搬的话,要不我搬到隔壁,你睡床?”
她之所以一直让简稚搬出去,是因为简稚之前在婚前协议上指明她不能主动搬出去。
当时她急需结婚来解决问题,而简稚几乎什么都答应她了,她也就顺着简稚,两人签下了这条不平等协议。
简稚正在和曹姝说事呢,突然看到这条微信,马上摆摆手停下来,回复时轻语:“不行。”
她宁愿睡沙发,也不愿意分居。
也许时轻语会不理解,可暗恋就是所有情感里最不公平的,只要能离那人近一点,就仿佛吃了蜜的甜,因为她们心里怀揣着无限希望,可又无数次在失望边缘试探。
时轻语回复她:“那好吧。”
“继续吧。”简稚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
曹姝:“……”
结果等简稚回家后,发现时轻语不但换了沙发,而且还买了一张红木罗汉床,好在卧室够大,多放一张床只是布局有些奇怪而已。
时轻语看着简稚生无可恋的模样,终于心安理得地上了床,该做的她都做了,其他的她也没办法。
虽然离爬上时轻语的床又远了一些,但简稚终于过上了腰不酸背不疼的日子。
周六早上,简稚和时轻语各自坐在床上遥遥相望,说:“时老师,今天陪我一起回家吧,我妈她怪想你的。”
时轻语微怔,她与章嘉诺并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自己,说:“抱歉,我这个周末比较忙,得带着学生做实验室,怕是没时间陪你回去。”
“那个课题还没有完成吗?”简稚知道时轻语是隔一天运动一次,也就和她闲聊起来。
而她自己则是公司和家庭分得很开,所以整个周末都很闲,这大概是因为那不是她自己创起来的公司,没有什么得失心,所以工作完成之后,总能把精力放在感情上。
“也有这方面的问题,我这个课题涉及股票和投资学,需要大量行业内部数据,收集数据后,还要再进行数据分析,还有要参考的文献比较多,有时会比较伤脑筋。”这是时轻语第一次和简稚聊起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