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玉尊者的脸色蓦然泛起一抹红晕,她迅速举起那个镜框,将目标对准了钟炎。
“瞒天过海,暗藏玄机。”
随着低沉的咒语,玉尊者的左眼闪烁起幽深的蓝光,光芒交织间,那镜框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中心开始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在这股力量的牵引下,钟炎的身影迅速缩小,最终化作一道流光,被吸入镜框之中,紧接着,那道光束直接投入玉尊者的左眼之内。
与此同时,玉尊者的腰围肉眼可见的开始膨胀,竟不可思议地膨胀了5寸,仿佛他真的在瞬间怀上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存在。
天空中的乌云失去了锁定的目标,变得狂暴起来,开始无差别地攻击下方,原本坚固的窑洞在乌云的肆虐下瞬间化为废墟。就在此时,乌云似乎得到了某种指令,迅速消散而去,露出了繁星点点的晴朗夜空。
一切归于平静,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魇。
"哎呀呀,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收了钟炎的身体后,玉尊者仿佛变了性子。一改往日冰川女神的形象,变得跳脱起来。
玉尊者急忙撤离据点,利用那神奇的地灵脉,直接跳进了西苑城中。她左拐右绕,终于来到了钟炎那温馨的小窝所在的小区。玉尊者脸上瞬间变幻出一张新面孔,变成了一个干净利落、透着几分俏皮的俊俏妇人。这要是钟炎在这里,估计眼珠子都得瞪出来:原来这妇人是他家楼上的“邻居”——李婶啊!钟炎家五楼,李婶则是顶楼,六楼。
李婶一溜烟地跑回家,刚把门关好。那个钟炎模样的化身,就像个顽皮的小精灵,从窗口挤了进来。它一落地,就化身为一个少女,一脸撒娇地扑向李婶:“妈妈,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李婶忍不住笑出声来:“罗莎,这次妈妈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咱们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柳半城的‘魔爪’了!”她边说边取出了那个神秘的镜框,开始念念有词。镜框仿佛被激活了,放出七彩光环,将两人笼罩其中。
而此刻,正在狼狈逃窜的柳半城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鼻血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原来,他识海中与玉尊者之间的精神契约,在那一刹那彻底破裂,给他来了个“头脑风暴”。不仅如此,那些关于玉尊者的记忆,也像是被橡皮擦擦去一样,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柳半城大惊失色。这些年,他身处地狱,外界一直依靠玉尊者打理,失去了玉尊者,他要从头再来了。谁,到底是谁,夺走了玉尊者的控制。
柳半城脸色大变,内心忍不住哀嚎:“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难道就这么没了?玉尊者啊玉尊者,你到底被谁给‘绑架’了?”他拼命在识海中寻找,试图找出那个夺走他“宝贝”的罪魁祸首。可惜啊,玉尊者相关的所有信息,都是雾里看花,越来越不真切了。
“跑,跑不动了吧!”疯狗啸月率先追了过来。他站在一个小山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柳半城。讥笑道:“有本事,你倒是给大爷再跑两圈啊!”
柳半城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内心瞬间失衡。
“去死吧!”他大喊一声,猛地一挥手,鬼眼幡全力发动,顷刻间,一团漆黑的莲花包裹住了疯狗啸月。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黑莲炸裂,疯狗啸月连同他脚下的山丘,都在这爆炸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紧追不舍的人群,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纷纷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神色。而柳半城则在此刻狂笑不已,他挥舞着手中的幡旗,仿佛一位王者般,傲然离去。
"虎尊者,我们该如何是好?"一位身形瘦小的黑袍使者,转身询问身旁的那位身材健硕的黑袍使者。
虎尊者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地望向柳半城离去的方向,缓缓开口:"回去向上峰禀报,这个柳半城身怀异术,却和我们周旋不休。必有秘密。待天机推演之后,再做定夺。"
“妈妈,真的自由了。我们真的自由了。”小女孩儿雀跃起来。
李婶玉萝,却面色一变,开始呕吐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别吓我。”小女孩儿一脸焦急。
“没什么,等7天后就好了。”李婶脸色一红,似有难言之隐。
“那个钟炎呢?”小女孩眼珠一转,忽然想起了钟炎。
“那个,他七天后回来。这几天,你还要继续假扮钟炎。”李婶喃喃道。
“真的吗?太好了。”小女孩忽然快乐起来。
不久后,妖类和鬼类世界联合发布了黑榜追杀令,全力通缉柳半城。
柳半城的名字,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在世界上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异数委员会总部,一位和颜悦色的白发老头,拿着一份报告走进了余长老的办公室。
“老余,看看吧!那个柳半城被黑榜追杀令通缉了。啧啧,真厉害啊,活捉8千万灵石,杀死留全尸800万灵石,只要通风报信,就有10万灵石的花红。这柳半城难不成把黑市抢光了不成。”
异数委员会号称监听天下,保万民平安。一直是华夏国维持秩序的中坚力量。
余生不但是异数委员会的长老,也是知守阁在人间的留守力量。知守阁看家本领,知其白守其黑的知守诀,经常能够从一堆不着边际的已知线索中,看到背后隐藏的蛛丝马迹。所以,余长老在异数委员会的主要工作就是情报汇总分析。
“柳半城被高额悬赏,老孟,你怎么看?”余长老看过报告,一边飞快思考,一边随口问了孟长老一个问题。
作为知守阁看家的长老,余生相信人的天然直觉。所以他问别人问题,也是一种探测方法。利用别人的直接反应,推测问题的方向。
“只是感觉有些夸张,有些奇怪。我们君子楼不是你们知守阁能够见白知黑。我们只是对黑榜追杀令超出秩序范围,感到奇怪而已。”孟长老随口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