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自家女人在自己脸上划些什么,只是看着自家女人嬉笑的生意,容秋心中再多的不满也都化成了无奈,深邃的眼眸中也多了一份温暖和宠溺。
将人放下,他头一低,将脸上被涂划的泥对着女人的笑面就蹭了上去。
“很好玩?”看着女人乐哈哈的摸样,他这句话纯粹是多此一问。
“呵呵,你这也不是在玩嘛?”她脸上的泥可是比他的多,他还一个劲的往她脸上挨。
容秋顺势在她唇上啄了啄,漆黑的眼底染上一抹亮光。“还想玩?”
鲁雨菲不明白他突然问的话是什么意思。笑意盎然的看着面前的俊脸,只是下一秒她却张着小嘴笑容顷刻间僵住。
只见容秋头低下去,动手将她肩上轻薄的绸布微微往下推,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然后将脸贴了上去——
“呀!你干什么?”略微粗糙的泥巴磨蹭着她的肌肤,鲁雨菲顿时又痒又窘。沾满泥浆的手忍不住去抱住胸前的那颗头颅,结果弄得容秋原本干净的一身突然间也脏兮兮的,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不苟言笑,两个人抱在一团你蹭我我蹭你的,分明就是彼此故意都在使坏。
鲁雨菲整个人都软瘫在容秋怀中,主要是容秋袭击她的地方太敏感,怀孕的身体本就比平常要来的敏感,这光天白日的被这么撩拨,让她呼吸都有些紧促起来,笑也不笑了,就那么软绵绵的靠在容秋怀中,清澈的眼神中也有些迷离。
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容秋这才放过她,将衣服为她拢好,重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有些沙哑的道:
“回去洗澡,嗯?”
“嗯。”不是没看见那双黑眸里浮现出来的星星火光,鲁雨菲也知道他说的洗澡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委婉,她自然回得也委婉。
只是片刻后,她拉了拉容秋的衣襟,不赞成的说道:“那三个小鬼一会儿又要找我,我看……还是晚上吧。”
容秋眯了眯眼,也没答话。一会儿让人监督那三个小鬼练功,好几日没过问他们的练功的事了,也该适当的给他们点教训了。
……
两人从浴池里出来已经接近晌午了。容秋穿着纯白的亵衣将没有多少力气可使的人儿抱回卧房时,小七正好过来敲门,说话的声音也难掩急切。
“主子,不好了。两位少爷和小姐不知道去哪了,奴婢和其他人找完了所有的地方,也没见到人。”
鲁雨菲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也清醒了不少。只不过她比较淡定就是了。这三个小鬼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对于那一对双胞胎兄妹,她可是比他们爹妈还了解他们。
自家羽儿虽说年纪小,话也不多,但激灵着呢,即便在刁钻和毒舌的哥哥姐姐面前,也从来没吃过亏。
这三个小家伙同时不在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那三个小鬼联合在一起的本事,她敢拍着胸脯保证,根本没人奈何得了他们。
容秋因为小七突来的传报,瞬间浓眉拧成一团。脑海里似乎想到什么,但他幽深的黑眸只是闪了闪,并未说出来。
他走到门边将门打开,扫了一眼有些焦急不安的小七,沉声说道:“一会儿我写一封信,你飞鸽传书给紫儿,让他们夫妻务必回来。”
小七听说要让慕容紫回来,焦急的眼中浮出一抹喜悦。
“是。”
已经半年没见到大当家和夫人了,上次回来他们也只呆了半个月,大当家说帮里还有事要他处理,就又带着夫人出门了。这一出去就是半年,以前也没见大当家表面有多操心帮里的事,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借口。目的就是想带着夫人外出游玩,免得整天被一群孩子烦。
谁都知道大当家是最没耐心的一个,除了对夫人。要是有其他人在他耳边整天吵闹个不停,那绝对是会被丢出去的份。要是能整天面对一群活泼好动的孩子,那才是怪事呢。
小七领着容秋写的信件走后没多久,通往山谷的道路上就传来一阵马蹄声,很快,马儿在容秋他们的院门前停了下来。从马上下来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男人走进院子,和迎出来的下人说了什么之后就直接走向了容秋所在的房门,对着房门口恭敬的说道:
“二当家,属下张帆有事禀报。”
鲁雨菲和容秋已经穿戴整齐,听到张帆的声音,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这个张帆他们是知道的,是容秋专门让他暗中驻守在山谷口的人,目的就是监视进山谷的人,看是否有对他们不利的人和事。
在看到张帆匆匆来的摸样后,容秋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只是还是沉冷的问道:“什么事如此急?”
“禀二当家,三位小主先前拿着令牌出谷,并说是您允准了的。属下见三位小主只身出谷并未有随从,觉得有些蹊跷,所以特来向二当家的说明。”
其实要出谷也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三个孩子。他可不觉得二当家和夫人会让几个小孩就这么出谷去玩,而且还不带手下在身边,这事搁哪个父母身上也不会放心的。
容秋冷眸闪了闪,沉凝了片刻后才摆手道:“让人跟着,那三个小鬼调皮的很,别让他们发现,也别跟丢了。我和大当家的汇合后就过去。”
“是。”
张帆接到指令,也不敢多停留片刻,当即马不停蹄的就消失在幽静的山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