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经地义,”沈淮与淡淡说,“是该赔。”
杜明茶愣住,她看着沈淮与,有些难以置信。
不对。
淮老师应该不会这样。
而罗布生心里面乐开了花。
看来对方和杜明茶没什么关系。
罗布生心中暗暗松口气,他盯着杜明茶:“没钱赔也行,正好今晚我朋友放我鸽子,她陪我去酒吧玩也算抵了。”
沈淮与漫不经心地问:“弄脏你衣服,就得陪你去酒吧?”
虽然对方省略了部分,但正好合上罗布生心意,他下意识点头:“没错。”
杜明茶隐隐约约意识到沈淮与要做什么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挖坑让别人跳。
满肚子坏水。
沈淮与示意经过的侍应生停下,从他手中托盘中取出一瓶刚打开的红酒。
下一瞬,一整瓶红酒倾倒在罗布生头上。
哗哗啦啦。
红酒是刚从冰中取出来的,冰寒透肌,酒气弥漫,无法消散。
从头发到衬衫、裤子、鞋——
众目睽睽,罗布生被从头浇到底。
这半个房间瞬间陷入安静。
罗布生还未醒过神来,这陌生的英俊男人就将手套重重扔到他脸上。
啪。
被皮质抽打的刺痛从脸颊上传来,眼睛被打的睁不开,罗布生打了个寒噤,终于意识到害怕。
沈淮与微笑:“真巧,我今晚也想去酒吧玩。”
第18章醉酒生日快乐
罗布生打了个寒噤。
他做多了坏事,至今没惹上大麻烦,最基本的眼力劲还是有的。
比如说第一天就观察好杜明茶没什么靠山、摸透了她的家底,知道她在读书外做着许多兼职。
这样的女孩,从头看到尾,清清楚楚。
可罗布生完全看不清楚沈淮与的来头。
罗布生家里面是原本过的懒洋洋苦哈哈、后突然靠拆迁暴富的那一批,从父辈到他,都养成炫耀吹牛的习惯。
穷惯了乍富,总会迫不及待地炫耀自己先前没有的东西,衣服鞋子非名牌不穿,恨不得把价格标签裱起来挂脖子上。
他习惯性的先去打量沈淮与的衣着,看不到丝毫logo或者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无多余配饰,腕上倒是有块百达翡丽,光华内敛。
罗布生有块高仿的,下意识地想对方多半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