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一个人的一生如果想要不寂寞,那就至少得有一个真心的朋友。朋友我到是有两个,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真不真心,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我的世界走着走着,我认为他们可以在里面跑来跑去了,这样就足够了,有些事,有些人,本来无需证明,喜欢证明的人都是庸人自扰之。当然,我并不针对哪个数学老师。
我走在校园里,手里拿着那本组织胚胎学,我想我得去上课,因为是上解剖课,每个人都必须去做实验,而且只有一节课,石原说如果我不想下次和学弟学妹们一起做实验最好还是去,我想为了保住我的面子,我的豁出去。
来来往往的女生会偷偷的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从高中开始,我就是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过来的,我想我跟齐天宇站在一起,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哦,我并不认为我自己长得有多么好看,只是被认为长得好看的次数多了,所以我渐渐接受了大众的审美观而已。这是集体无意识吗?一个人这样认为不算数,两个人这样认为勉强算数,三个人这样认为就是真理。哦,她们似乎一直都在将这个真理进行实践。
齐天宇我们管他叫大圣,看过西游记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个人物,但是此大圣绝非彼大圣,所谓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齐天宇有着俊美的五官,成绩一级棒,那家伙似乎什么都很强,我目前对他的评估是无懈可击,他是我高中的死党,我不知道像我这么个混蛋怎么会有那么优秀的朋友,大圣说是因为我也有优秀的一面,这话听起来也不错,好听的话我也爱听,因为我也是人,虽然我并不认为我是什么好人。
继续转到石原上来。你看吧,我的跳跃性思维又来了。他也是我高中的死党,与其说是死党还不如说是闺蜜,因为我曾经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来辨别这家伙的性别,他的生理的确是男的,可是他带着一张女人的嘴,每次他被甩,为了一些利益,我会在咖啡馆听他讲一大堆的废话,因为白峰那小子很多时候会断了我的生活费,我从会说话的时候第一次叫他是叫:爸爸。于是我接受了这个我并不想接受的现实。
我不再叫他爸爸的时候是他带着一个女人到家里来陪他睡,于是,我亲眼见证了我妈妈在他们和一个10岁的孩子面前跳下楼去,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他叫做白辰熙。
我之所以选择在这家咖啡馆,是因为这家咖啡馆的人并不多,石原这家伙发起疯来我不会太丢脸,做一个旁观者来倾听石原的倾诉,我每个小时会获得100块,哦,这种待遇我还能接受。
我记得有一次他沮丧的告诉我们说他女朋友怀孕了。齐天宇吓得将自己口中的饮料喷了出来。我淡定的问他是谁的?他说不是我的。我说所以我才这样问的。他绝对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有一个甩了他的女人曾经告诉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分手吗?他妈的,我打架也打不过他,我吵架更吵不过他,我还能做些什么?我这样会活活被他气死知道吗?
每次,他都会数落他的女朋友,应该是前女友了,你看吧,他又开始了。她凭什么甩我?她身材如肥猪,相貌赛东施。走路像蛤蟆,谈吐似李魁。笑声震天地,哭声泣鬼神。满脸青春痘,青春都死了,青春痘犹活。真是让我不能理解,随时随地让人作呕。。。
我记得前两天他兴奋的向我介绍这个女人的时候,我们有这样一段对话。
我:那女人身材不咋样。
他:你不懂,这叫丰腴。
我:她脸上有青春痘。
他:你不懂,这叫可爱。
我:她笑声太。。。
他:你不懂,这叫爽朗。
我:她动作太。。。
他:你不懂,这叫活力。
只不过才几天的时间,他被甩,然后我们的对话完全被颠覆。
他甚至叫我去帮他报仇,让他前女友爱上我,然后再让我把她甩掉。哦,这绝对是一种既无聊又无奈的报复行为。
我说你怎么确定你前任女友会爱上我?
他说就凭白辰熙甩过的女人围起来能绕地球两圈。
我问他:妈的,你以为是香飘飘么?
有时候为了转移目标,我会叫来齐天宇,我们俩并排坐着,听着他一遍一遍的将自己的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往死里掐,然后再用土将她们埋起来。或许会立碑:被我掐死的一群女人。然后他就可以仰天大笑,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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