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不睡,上午崩溃。
这就是许言现在的感受。
他20多岁的时候,对于熬夜的感觉就是我还年轻,问题不大。
直到他28岁那年,一宿夜班连续工作,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胃痛,头痛,心脏跳的莫名其妙。
除了血氧一直充沛到99这个数字,看起来十分喜人以外。
其他的没有一点舒适的地方。
昨夜一宿没睡的他,觉得自己过了三十岁生日之后,承受能力更差了。
他脱下了外搭的衬衫,然后盖在具荷拉身上。
他觉得有的时候言语是苍白的。
尤其是对一个已经依靠做梦来催眠自己的人来讲。
说些什么呢?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他们不同?
沟通是最好的桥梁,可惜眼前少女的桥已经被摧毁殆尽了。
许言能做的就是将对方抱起来,然后扔在沙发上。
“平复一下心情,想一想早餐那么多好吃的,你知道午餐我平时在华国会吃什么么?不是你看过那些简单的中餐,而是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啊。”
许言坐在一旁,尽量放松语气。
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挑自己擅长的东西。
“你知道么?我喜欢一个人独处,我觉得那让我感到自由,尤其是可以将家里的存酒拿出来自己喝。”
“我家里有很多酒哦,我调酒虽然只是初学者水平,但是也有几个拿手的呢。”
“你听过洛西塔么?”
“那是西班牙语小玫瑰的意思,也是一杯酒的名字。”
“许社长喜欢在做事之前,讲这些作为情调么。”
许言捂额,“你怎么满脑子这些东西啊。”
“可是男人不就是满脑子这些么?或者许社长您其实对我没有兴趣,带我来是打算让我见你身后的财阀们吗?”
我看你不是抑郁,而是被害妄想。
被害妄想?
许言想到了海明威的故事。
那个写得出《太阳照常升起》的大作家,也有了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