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到一旁的咖啡机边,浓郁的黑咖啡味道顿时充斥在整间办公室内,宁致远轻轻抿了一口,舌尖泛滥的丝丝苦味让他不禁皱了皱眉,随后耳边传来高跟鞋叮咚作响的声音,宁致远径直走向靠椅,夏喜歌刚开始敲门的时候,宁致远刚好坐在椅子上拿起一份文件翻阅。
敲门的声音急促而又吵杂,宁致远本就皱着的眉头此刻显得更加不耐烦,他依旧不急不忙,慢慢的喝完杯中的咖啡,随后轻声道:“请进。”
几乎就是在他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夏喜歌便立刻冲了进来,娇嗔的话语立刻萦绕在宁致远的耳边,夏喜歌一边说一边用手腕上宁致远的胳膊,“致远,都这么久了,怎么老是找不到你?”她的声音嗲哩嗲气,尽是撒娇的气息。
宁致远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化,面无表情的道:“最近工作忙,压力很大。”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将夏喜歌的手拿开,动作十分自然。
一旁的夏喜歌看到宁致远这番表现,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随后撅着嘴,怪里怪气的说:“你家那位是不是最近看你很严,感觉你都不喜欢我了。”
宁致远听到夏喜歌的话先是回头望了一眼,片刻的平静之后,他冷冷的道:“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夏喜歌大概是听出了宁致远话语中的一丝不畅快,一丝不耐烦,她嘴角立刻浮现出夸张的笑容,随后撒娇道:“人家不是想你了吗?爸爸也不让我找你,说你们有工作要忙。”
话语之后便是常时间的沉默,空调呜呜作响的声音开始在耳边环绕,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打碎了照射进来,夏喜歌静静地望着宁致远,眼睛里面尽是爱慕。
黑色的阿玛尼西装和暗红色的领带,从侧面依旧可以看得到他完美精致的五官。
“你到底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夏喜歌站在一旁直直的盯着宁致远,眼神里面有几分疑惑,有几分气氛,只是宁致远却不为所动,依旧忙着看文件。
气氛依旧是残忍的平静,夏喜歌一脸的不高兴,在宁致远翻到最后一份文件的时候,大声的说:“难道暮大婶的身体又不好了吗?”话语中尽是赌气的意味。
一直不为所动的宁致远听到夏喜歌的这句话突然停下了动作,随后起身猛然靠近夏喜歌,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夏喜歌的肩膀,然后狠狠道:“你说什么?”
夏喜歌看到宁致远这番表现像是被吓到一样,只是内心的自尊心却一直在作祟,她强装镇定,大声道:“我说,难道暮大婶的身体又不好了吗?”
话音刚落,宁致远的双手就已经放在夏喜歌的勃颈上,他双手轻微的用力,夏喜歌的脸上便已经有几分不舒服,脸色微微发红,随后他冷冷的道:“有的时候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言多必失,你爸爸没有教给你这个道理吗?”
宁致远说完话便立刻松开了双手,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份文件,随后轻声道:“别摆乱了你的位置,在我这里,你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