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灵藤,金集子,冰魄雪精,龙须草,单叶兰,赤兰果,冰凝花,百叶草,金线花,紫龙果,玄灵参,火极精元,还有一枚六级冰螭的内丹。
沅珊看着这些灵物,朱家的修士也无一不是死死盯着沅珊。这让沅珊不由感慨,这家族的力量果然比一个人的力量大。其中自己要求的这些灵物果然都大多数被找齐了,也不知道朱家修士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
要知道花费这样大的精力去搜集这些在东沙之地并不怎么看中的灵药本来就是一件相当惹眼的行为,足以见得朱家将多大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因此也难怪朱家人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了。
若是自己能够将他们的大阵修补好暂且好说,毕竟只是修复而已,朱家难免会在用到自己,因此自己的小命可保。
若是费了那么大的人力物力还是修复不了,沅珊毫不怀疑,就是那个朱鸾就能冲上来跟自己拼命。瞧着她满脸通红,瞪着自己的模样。
沅珊颇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只不过此时自然不是表露出来的时候。
至于为何说大多数被找齐了呢?沅珊看了看,缚灵藤是对的,缚灵藤是一种蓝色的藤状植株,并不是那种生动的蓝色,而是深蓝的带着死气的蓝色。一靠近就感觉自己仿佛行为迟缓了一个,灵力有一种被凝固住的感觉。
只不过这种感觉也仅是一瞬而逝,即使是有这种感觉,灵力也并不知道真的使不出来。不过也因此可见朱家寻的这株缚灵藤年份绝对是达得到要求的。以沅珊现在的能力,再有这样的年份的缚灵藤,倒是能增加半成的成功可能性。
别小看只小小半成。事实上,沅珊总共的可能性也只有三成而已。因此这半成已经算多了的。
再说这缚灵藤的影响,也不过是沅珊一个人敏感的感觉到,并且把它当回事。朱家的修士也不那么想。
座的除了沅珊自然都是朱家的精英,即便是最小的朱鸾都是练气顶层的修为,因此这种禁锢并不是十分管用。
这也是缚灵藤的妙处所在。缚灵藤,顾名思义。它的用途其实是很好猜测的。但是这种作为却不明显,若是说要羁绊过修仙者,简直是痴心妄想。除非是一些刚刚获得一些天地灵气并开始修炼的小昆虫才有可能被它们困住。
其他的就连练气一层的修仙者都困不住。这也是东沙之地的修士不将这种神奇的植物当成一回事的原因。
事实上也有很多炼器大师乃至炼丹大师针对缚灵藤的这种作用进行过研究,但是这种研究却没有获得什么进展。因此缚灵藤在东沙之地也叫做缚灵叶,但是却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可以说是被东沙之地的修士所遗弃的一种灵物。
沅珊看着眼前年份足足的几百年的缚灵藤。心里暗暗窃喜。别人不知道怎么处理缚灵藤达到禁锢灵力的效果不代表沅珊不知道。要知道她可是有着千面里的前辈经验的。
而现在那乱心魔已经被铲除,对于修复五龙锁灵阵的信息沅珊现在是胸有成竹。更别说是缚灵藤的处理问题了。但是她自然不是傻的。还傻乎乎的表现出来。只不过沅珊盯着这株缚灵藤的模样却惹得朱鸾一阵不满。
“不过是一株鸡肋一般的缚灵叶,就是本小姐的蝶儿都禁锢不住,用得着这般吃惊吗?果真是孤陋寡闻的外海修士。”朱鸾养了一种粉色的蝶儿,能够施展一些幻术迷惑敌人。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只不过这种蝶儿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颜色过于鲜艳,也只能帮助主人施展幻术拖延一番敌人。若是说敌人与自己的修为差不多,那么这粉色的蝶儿绝对能起到不错的作用。
但是若是敌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太多。那么这粉色蝶儿的作用几乎就可以忽略了。因为除了有一些幻术之外,它不能用在更加广泛的地方,比如说跟踪追查等。因为颜色过于艳丽,一下子就被别人给发现了。
也就是朱鸾年纪小,又是小女孩儿,**娇一些,喜欢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小玩意儿。在座的朱家的其他女孩儿年纪都比朱鸾大,自然是对于朱鸾的粉色蝶儿不屑一顾。偏偏朱鸾还以为自己成功粉刺了沅珊。正暗暗得意。
沅珊闻言,眸子微深,却没有说什么,此时朱老爷子以及其他朱家修士也在观察着沅珊,却不觉流露出一丝赞赏来。
鸾儿的脾气说好听点儿是有什么说什么,但是未免也太自大了一些,若是遇到一些修为高深,但是又脾气古怪之人,说不准看不顺眼就直接给灭了。而鸾儿自然以后也是要出去历练的,这样的性格可不行。
“鸾儿,别胡说八道!”朱老爷子刚刚皱了皱眉毛,朱鸾的姐姐朱凤就率先教育起了妹妹。朱凤的想法与朱老爷子自然是有多不同,只不过她比朱鸾年纪大,自然是顾全大局一些。知道到了这个份上,自家是必须指望眼前这个少女一次了。
对于沅珊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自己的容貌变得如此的“泯然众人”,朱凤心里就算是不承认还是不得不说,这样一张脸比原来那张倾国倾城的“妖精”模样要顺眼的多了。
朱凤和朱鸾的母亲是一位女修士,父亲是朱老爷子的一位庶子,不幸的是没有灵根,因此一直在世俗界经营朱家在世俗界的产业。
幸好有这两个女儿身为修仙者,她们的父亲日子可是过得十分潇洒的,不禁娶了她们的母亲,还纳了一群的小妾。更因为其中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妾,差点把自己的原配妻子,也就是朱凤和朱鸾的娘给逼死。
好在朱凤及时赶到,并将自己的娘亲接到了修仙者的地方来,这才避免了这个悲剧。因此朱凤自己虽然也是个极具特色的美人。但是却对一些姿色比自己好的女修一直抱有敌意。不说想到自己母亲受到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