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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ot;有可能。不过如果像你所说的一样，那么也许他会把它们留在楼上她的房间里……当然他要是会恐慌，应该是在卧室和前门之间。&ot;

安惠所先生平静地说：

&ot;或者，如同你所暗示的，它们可能只是被用来做障眼物。&ot;

&ot;是的，好几种可能……当然也可能是那个纪尔克莉斯小姐干的。两个女人住在一起――你不知道可能引起什么争执、怨恨或不正常的感情。啊，对了，我们也把这种可能性列入考虑。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从各方面来说，她们似乎相处十分融洽。

&ot;他暂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ot;根据你的说法，没有人能因蓝斯贵尼特头太太之死而得到好处？&ot;

律师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ot;我并没有这样说。&ot;

毛顿督察突然抬起头来。

&ot;我想你是说过蓝斯贵尼特太太的收入来源是她哥哥给她的一份津贴，而且就你所知她没有任何个人的财产。&ot;

&ot;不错。她丈夫死后一文不名，而且从她还是个小女孩开始，就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曾经存过一毛钱那就奇怪了。&ot;

&ot;房子本身是租来的，不是她自己的，而且那几样家俱即使是在今天这种生活水准之下，也是不值一提。一些仿造的所谓&039;别墅型橡木家俱&039;和一些假艺术家气派的画。

不管她留给谁，都得不到多少钱――这也就是说，如果她曾立下遗嘱的话。&ot;

安惠所先生摇摇头。

&ot;我不知道她立下遗嘱的事。你要知道，我好几年没见过她了。&ot;

&ot;那么你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你脑子里是在想些什么吧？&ot;

&ot;是的。我是在想。我希望能说得精确。&ot;

&ot;你是指你提到的遗产？她哥哥留给她的那份遗产？她是不是有权任意处理？&ot;

&ot;不，不是你所想的，她没有权力处置本金，现在她死了，将由其他五个理查。亚伯尼瑟的受益人平分。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她一死，他们五个人就自动得到好处。&ot;

督察一脸失望。

&ot;噢，我还以为我们有了进展。这么看来，似乎没有任何人有动机跑来拿斧头砍她。看来好像是某个神经不正常的家伙――也许是那些少年罪犯的一个――时下这种人不少。后来他吓破了胆，把那些不值钱的小首饰丢到矮树丛里然后跑掉……对了，一定是这样。除非是那很受尊敬的纪尔克莉斯小姐――我必须说这似乎不可能。&ot;

&ot;她什么时候发现尸体？&ot;

&ot;快五点的时候。她从图书馆搭四点五十分的那班公车回家，从前门进去，走到厨房，放壶水下去烧，准备泡茶。蓝斯贵尼特太太的房里没有动静，纪尔克莉斯小姐断定她还在睡觉。然后纪尔克莉斯小姐注意到厨房的窗子，满地都是碎玻璃。甚至那个时候，她还以为可能是某个小男孩用球或弹弓打破的。她上楼悄悄地看看蓝斯贵尼特太太的房间，想看看她是不是还在睡觉或是已经醒来要喝茶。然后，当然啦，她吓得尖叫起来，急急跑出去，到最靠近的邻居家。她的说辞似乎完全吻合，而且她的房间、浴室还有她的衣服，都没有血迹。不，我不认为纪尔克莉斯小姐有任何干系。医生五点半到达现场。他判断死亡时间最迟不超过四点――而且可能非常接近两点，所以看来好像不管那个人是谁，一定一直在附近等到纪尔克莉斯小姐离开。&ot;

律师的脸有点抽动，毛顿督察继续：&ot;我想，你要去见纪尔克莉斯小姐？&ot;

&ot;我是想想见见她。&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