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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2页）

忙乎和照顾自己的孩子了。尤连的母亲这一年是在一个相当好的疗养院度过的。对

此没有人感到惊讶;她的问题拖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最后以一种复仇的方式来临了。

乔治。安和乔治娜的其他朋友定期去看她，不过谁也不提洗礼不成功或牧师死亡的

事。

可能是由于中风或类似的疾病，老人的健康状况不断恶化。他在教堂发病后，

只撑了几个小时。乔治跟着救护车送他到医院，他死的时候也在他身旁。老人在永

别人世前的最后时刻苏醒了。

他睁大双眼注视乔治的脸，眼睛里充满了回忆和怀疑的神情。&ldo;没问题，&rdo;乔

治拍着以狂热的力量抓住他前臂的一只手，安慰他：&ldo;放松点。你落在了好人手中。&rdo;

&ldo;好人手中?好人手中!天哪!&rdo;老人当时说话十分清晰，&ldo;我梦见……我梦

见……给人洗礼，你当时在场。&rdo;这些话等于是责备乔治。

乔治笑了。&ldo;应该有一个洗礼仪式，&rdo;他回答，&ldo;不过别担心，你能下床活动

以后就可以完成了。&rdo;

&ldo;真的吗?&rdo;老人试图坐起来，&ldo;是真的!&rdo;

乔治和一个护士扶着他坐起来，然后在他倒向枕头的时候托着他。他垮了。脸

扭曲了，似乎皱成了一团。护士冲出房间叫医生。牧师还在抽搐，以抽搐的手指示

意乔治走近一点。他的脸在颤动，变成了铅色。

乔治将耳朵凑近老人低语的嘴唇，听到他说：&ldo;给它洗礼?不，不‐‐绝不能!

首先‐‐首先要给它驱邪!&rdo;

以上是他的遗言。乔治没向任何人提起这些话。这个大男孩明显也随之而去了。

尤连洗礼后一星期，前额长出了极小的白泡似的疱疹。这些疱疹最后都干枯了，

留下隐约的斑点……

第五章

&ldo;他是个有趣的小家伙!&rdo;安&iddot;雷克笑着摇了摇头，任金黄的头发在从汽车半

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的微风中飘拂。&ldo;你记得我们那年是什么时候开始照料他的?&rdo;

时间是1977年夏季。当时他们开车去和乔治娜与尤连呆一周时间。两家相见的

最后一次是两年以前。乔治当时认为那个男孩有点奇怪;他在数个场合这么说过‐

‐不是对乔治娜说，当然也不是对尤连本人说，而是私下对安说过。现在他还是那

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