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
“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他把我挂裤腰带上了。”
王南方无奈:“这次他来我要好好说说他,你们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你那个婆婆还感觉我们上赶着。”
李秋想说,祁煜根本就没有说要来看她的意思。又害怕王南方伤心,糊弄:“行了,你这会不疼了吗?抓紧睡会。”
“他妈妈没有再拿单亲说事吧?”
“没。”李秋起身,把床摇高一点,给王南方递了水杯,“你操心自己吧!罗女士滋润着了,你要不赶紧好起来,下次怎么跟人家争芳斗艳。”
她包里手机响。
王南方问:“祁煜?”
李秋看了眼屏幕,没吱声。
医院的走廊到了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闷,消毒水的味道被稀释,仿佛空气中都漂浮着病人的皮屑。
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接起,杨屿霖先她一步说话:“没打扰你吧?”
“嗯。”她踢了脚放在墙边的茁壮成长的滴水观音,问他,“什么事?”
杨屿霖也不饶弯子了:“我找人问了下,你那层有个空的陪床,你晚上可以过去休息一下。”
李秋背对着月色,“你不用”,她刚要出口拒绝,随即又改口,“你这样欠人情好吗?”
“没什么。”电话线传来那边的风声,“就是打声招呼的事。”
“看来我又要请你吃饭。”
“谁请都无所谓,”杨屿霖的声线裹了夜风,磁性十足,“下月初一,我们一起上山?”
李秋正在为王南方说的杀鸡犯愁,随口问了句:“你会杀鸡吗?”
“怎么?”
“我妈说让我到西北面的山神庙杀只鸡,我害怕。”
杨屿霖在那边笑:“有守庙的人,可以帮忙杀。”
“好吧。”
杨屿霖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又问了遍:“一起去?”
“初一是几号?”
“21号。”
“你又要请假?”
“正好周末,不用请假。”
李秋沉默了好一会,想了想说:“我习惯了以前的生活方式,在西川歇业的时候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去夜店蹦迪、喝酒,沿着回龙江撒欢。去逛街,买买买。很俗吧!但是我不想打破这样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更大的志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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