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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你不是也抽吗?&rdo;

&ldo;所以我才知道对身体不好啊。&rdo;

&ldo;那你现在就能感觉到肺不舒服么?&rdo;

顾生说：&ldo;那倒没有，听说都是四五十岁才有预感，我现在才十八，早着呢。&rdo;

见夏河垂下脸，他又转念称：&ldo;不过我给你一根也可以，但以后不许自己买烟，我让你抽，你才能抽，好吗?&rdo;

夏河轻嗤一声，觉得没意思，&ldo;你可真幼稚!&rdo;

&ldo;你才幼稚呢。&rdo;顾生说：&ldo;我身上那么多优点不学，光学会缺点了。&rdo;

夏河被他逗笑，转手过去拈住他那手指间还剩下一半的香烟。顾生有些恍然，只见他夹着凑到嘴边，深深吸一口，瞳孔里也映着一点转瞬即逝的光亮。烟雾萦绕在口腔里后，随着呼吸吐出来，夏河问：&ldo;是这样吗?&rdo;

顾生点点头：&ldo;恭喜你学会了，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吧。&rdo;

说着伸手过去拿回自己的烟头。

夏河转过视线眺望远处，望着隐隐暗红的天际，说：&ldo;我就是想知道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rdo;

&ldo;嗯?&rdo;

顾生看向他，露出诧异。

&ldo;你跑步的时候，你抽烟的时候，还有你打架的时候，我都想去感受一遍。&rdo;

夏河称：&ldo;之前我想离你近一点，悄悄地，不敢让你发现，却又很想打个电话告诉你自己的感觉，哪怕你让我去死也好。&rdo;

顾生沉默，注视着他，手指间的烟蒂已经在冷风中燃到头了。

夏河与他对视了一眼，继续说：&ldo;那天我去买了一包烟，本来想靠着那包烟离你近一点，结果只抽了两口，差点没把心脏给咳出来。&rdo;

他说罢笑出声，伴着酸涩的语气，让顾生脸上失去了表情。

&ldo;这些我都不知道。&rdo;顾生说：&ldo;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晚。&rdo;

他丢掉烟头，凑过去贴着夏河的脸，深深吸了一口他脖子上的气味，以极其温柔的方式捏着他的脖子。

再晚一些，窗外刮起了大风，客厅的电视正开着，里面的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雪。

夏河走进顾生的房间，看见角落里的那台电脑，便走去，尝试着开机。

稍后，顾生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到夏河面前，&ldo;吃点水果有助消化，我妈以前告诉我的。&rdo;

&ldo;你妈妈还跟你说过这个?&rdo;

夏河抬起头，握住他那只搭在自己肩膀的手。

顾生转口道：&ldo;她跟我说的话我就只记住这一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