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驰延:“抱歉。”
时乐又瞥了眼时今:“不过没想到时今这个‘受害者’不止没以泪洗面,还过得怪滋润,左边老公右边舔狗……”
傅迟深闻言稍稍贴近了时今一些,附耳低声:“你弟弟怎么骂人啊?他一直这样吗?”
“……嗯。”弟弟这样不礼貌,时今也很是尴尬:“不好意思。”
傅迟深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没说话。
付驰延瞥见两人凑那么近不由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傅迟深在搞什么鬼点子,但他听不得人嘲讽时今,便只能先转头同时乐解释:“是我犯错在先,其他alpha要加入竞争也挺正常,你不要怪时今。”
“他当初多爱你啊,现在还愿意被你牵手,不就意味着还喜欢你吗?”时乐看起来很是不爽,“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快点和好,要么就离婚算了,非要这样,真是矫揉造作。”
“你懂个屁。”傅迟深将时今拉上前来,“道德允许法律合规,我和付驰延都没意见,你算哪根葱说时今不好?”
“你……”时乐当即一噎无法反驳,气盛的alpha气得脸色涨红,最终把矛头对准了两位alpha:“你们也真是大方,一个不在乎绿帽一个上赶着的舔……”
傅迟深告状:“他不止骂我,还骂付驰延。”
alpha的掌心推抵在时今身后,傅迟深竟然一反常态地摆出来要时今‘迎战’的姿态。
时乐说的话确实难听,但时今头一次被这样‘推’到前面来还是有些不适。
时今抬起眼与傅迟深对视,却见alpha脸上完全没有半点‘被欺负’的不适,而看向他的眼中满是鼓励似的温柔,他温热的掌心熨帖在时今后背,仿佛在给予他无声的力量与支持。
“我看你们是在观察期之前就搅在一起了吧?”时乐看着两人啧一声,又把目光对准傅迟深:“不愧是插足的,这情况还能你侬我侬,脸皮真厚,听说你还是开公司的,不知道公司里人会怎么看……”
时今顿了顿,出声:“时乐,别说了。”
大抵是第一次被哥哥这样阻止,时乐明显愣了愣,但随即更发恼火,指着傅迟深大骂:“你就因为这个奸夫对我……”
“时乐,适可而止!”时今说,“这里人来人往,你不要胡乱编排别人的是非。”
“……”时今明明音量不大,时乐却宛若被吼住一般怔愣在原地,若仔细看去,还可以看到年少的alpha露出有些委屈伤心的表情。
“当当当——”学校的预备铃声响起,傅迟深也顺势揽了时今的肩,“走了,要上课了。”
时今一向守时,现在自然没时间说太多,只能边走边叮嘱时乐:“早点回去上课吧,你们学校管得严。”
年少的alpha站在原地没动弹,看僵硬的背影显然还在生气,而时今三人已经快速走远,待到一段距离后,付驰延才不咸不淡出声:“就没见过哪个alpha遇事会把oga推出来挡,还只是那样一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