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禹当即直接咳了一下,说道,“后面那个打手势的同学,警告一次啊,再交头接耳,直接当作弊处理了啊。”
朱厚照?吃了一惊,你看报纸还能看到我打手势?朱厚照凝神望去,发现了玄机!这独孤禹竟然很猥琐的在报纸上开了两个小孔,一双眼睛正透着那两个小孔看着下面的考生。
“我靠。还有这样的!”朱厚照郁闷的简直要五体投地。
不多久,朱厚照答卷完毕,又另抄了一份,拧成个纸团,在起身出来经过常遇春身边时,趁三位监考老师都不注意,把纸团往常遇春桌上一扔,就嚣张的出了考室。
常遇春一下子就知道是朱厚照扔答案给自己了,暗道一声果然是好大哥,窃喜万分之际,摊开纸团,准备大抄特抄一顿。
哪知纸团一摊开,一张阳光普照的脸瞬间就是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没多久,考试就结束了,常遇春出了考室,来到了站在远处的朱厚照身前。
未待常遇春张口,朱厚照就拍了拍常遇春的肩膀,小声说道,“怎么样,老大够意思吧?说一下,大概能得几分?一百分能考个八十五分不?”说着腿还得意地一掂一掂的。
“考个三,四十分吧?这回你老大可是够意思,托你的福,我可是死定了!”常遇春摆着一张苦瓜脸道。
“遇春你可别沒良心!你老大这回可是绞尽脑汁诚心帮你的哟!”朱厚照沒好气道。
“还绞尽脑汁帮我?扔个草纸团、上面什么字也沒有,这就是你所谓的诚心?”常遇春一脸的怪异。
“我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兜里掏纸团掏错了?”朱厚照一脸的雾水。
为了印证自已的揣测,朱厚照再次伸手往兜里一掏,结果掏出写有答案的纸团。
“靠,坑爹呢?”朱厚照大叫了一声。
然后十分的郁闷地对常遇春道,“看来你就沒得八十五分的命,节哀吧。”
这时张居正也出来了,朱厚照问他考得怎样?他答马马虎虎,八十五分绝对没有问题。
朱厚照知道张居正这是打了埋伏,瞧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沒有九十分朱厚照跟他姓,三人中只有常遇春十分的丧气。
三人最后是离开了考场,经过修炼场时,看到山田、刘瑾和几个外校的留学生在那打乒乒。
朱厚照经过的时候,乒乒球很不凑巧的滚到了朱厚照脚下。
“喂,那边那个傢伙,把球扔过来一下。”一位浑身长着浓黑的毛,粗壮的手臂上还有纹身的外佬用蹩脚的华语对他叫道。
“草!什么叫那个傢伙?叫我扔球礼貌点会死呀?”朱厚照因为刚才的阴差阳错,心情本就不爽,现在又有人对自己呼来唤去的,心里更是不爽。
“我草,你叼个毛啊,叫你扔个乒乒球你咋那么多话?找扁呢?”黑毛外佬咒骂着,向朱厚照走来,脸上带着阵阵的怒意,眼下见有个在同胞表现的机会,要赶紧的露露脸,让大伙儿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