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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班,程新余又收到了资本家的微信——
靳恩亭:【车库等你。】
程新余:“……”
资本家最近也忒反常了点。早上要送她上班,中午要约她吃饭,就连晚上下班也要和她一起走。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黏人了?
她翻了个白眼,着实无语。
程新余装模作样收拾东西,一个包收拾了半天。
等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完了,她才磨磨蹭蹭的朝外走。
乘电梯下到负一楼。
跨出电梯,她一眼就看到了资本家那辆豪气的宾利,远远停在总裁专用车位里。
车窗玻璃降下一半,露出一截锋利流畅的下颌线。
程新余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周边环境安全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那辆宾利。火速拉开车门上了车,“快走!”
心虚得要死,贼都比她胆子大。
靳恩亭这心里竟莫名生出了偷情的刺激。
心脏泛起一层细密的痒,蠢蠢欲动地向全身蔓延,波及每一个细胞。
他棱角锋锐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几下。桃花眼微眯,看向程新余的眼神多出了几分炙热。
他现在就很想干坏事。
靳家家教森严,老父亲为人又传统。他自小所受的教育都是正人君子的那套,知书达理,循规蹈矩。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骨子里是有一部分反叛因子存在的。它们藏在皮囊之下,轻易不会显现。很多时候他自己都会忽略。
唯有程新余才能激发。她越乖,越温顺,他就越想欺负她。
他只想拉着她做尽坏事,和她共沉沦。
不过须臾之间,车内的气氛就变了。一波一波诡异的寂静,连续不断的袭击两人,暧昧在他们中间燃烧。
环境突然冷下来,程新余有些不适。她条件反射地抚了抚手臂。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靳恩亭发动车子,愈加感到奇怪,“怎么还不走?”
男人的双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漆黑的眸子牢牢锁住她,一瞬不眨,内里掀起了一场无声风暴。
程新余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她看过无数遍。这是猎人看待猎物的眼神,带着势不可挡的野心,充满了强势劲和占有欲。
只要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果然,下一秒他扑过来,冷冽好闻的雪松香沾了她一身。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是荷尔蒙酿成的酒,轻易能让人晕眩。
“新余,你亲戚是不是走了?”
程新余:“……”
程新余几乎一秒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她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靳恩亭,你疯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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