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倒要问问你,你是带了多少嫁妆嫁进来的呀!
我们月儿是不是还要靠着你的嫁妆养着呀?
不要脸的狗东西!
说这话,你也不怕烂舌头?
你这狗东西吃的那家饭,喝的谁人的血,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你有什么资格苛待我们月儿?”二夫人转头看向袁嬷嬷三人。
袁嬷嬷咬着牙,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跪下:“奴婢不敢隐瞒二位夫人。
在二位夫人到来之前,那小厨房中还是空无一物的。
是刚刚……刚刚,因着两位夫人过府看望我们小姐,陆嬷嬷才带人赶来了月华轩,将一些东西放进了小厨房。
至于都放了些什么,奴婢们也不知道。
在此之前,奴婢几人一直被她们锁在后院的杂物房里。
这几天,小姐一个人……一个人在这儿,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可怜的小姐!
大夫人,二夫人,奴婢求两位夫人将我们大小姐接回安国公府去吧!
我们小姐虽然名义上是这勤兴侯府里正儿八经的嫡出大小姐,可……可在这勤兴侯府里,就是这里的任何一个奴才都敢欺负大小姐。
我们大小姐在这里过得太苦了!
今天,若不是两位夫人到来,恐怕……恐怕……再过两日,我们小姐就……就……
奴婢冒死说出实情,求二位夫人将我们大小姐接走吧。
左右,我们大小姐还有我们夫人留给大小姐的那份嫁妆。
我们大小姐不愁吃穿,也不愁出嫁。
更何况还有皇上……皇上的赐婚圣旨在。”
说到这儿,袁嬷嬷看向了殷氏。
此时的殷氏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晕厥过去。
她怕……她怕袁嬷嬷几人会说出她们要将皇上的赐婚圣旨着落在冷怡星头上的事;
她也怕袁嬷嬷会说出她们要将冷溶月送去给那殷宝业做继室的事。
如今此事已经黄了。
下一步她还没有安排妥当。
只要有冷溶月在勤兴侯府,那赐婚圣旨就是冷溶月的。
这怎么行?
殷氏心里又怕又急。
像是有灵光一闪,也算是殷氏急中生智!
对,皇上的赐婚!
有那道赐婚圣旨在呢!
冷溶月一时之间还不能离开勤兴侯府,自己还有时间好好计较一番。
毁掉冷溶月,留下那笔嫁妆,还有可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