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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ldo;对不对？&rdo;

&ldo;五二一系统。&rdo;萨克斯表示。

&ldo;瞧！我推算出这一切。我在他闯进去之前的五分钟就知道了，只是我他妈的没有办法打电话给任何人，告诉他们这件事！我没有办法……拿起……该死的电话，告诉任何一个人将会发生的事情！而你的朋友因为我而丧生了！&rdo;

萨克斯非常同情他，但是又觉得苦楚。她因为见到他痛苦而肝肠寸断，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

他的下巴有些潮湿。托马斯拿着一张面纸走向前去，但是他猛烈地摇动他英俊的下巴，赶走助理。他用头指着电脑。&ldo;我太自信了，认为自己十分正常，坐在&lso;暴风箭&rso;上面像驾驶赛车一样地奔驰，控制灯光，抽换光碟……狗屎！&rdo;他闭上眼睛，脑袋往后靠着枕头。

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阵刺耳的笑声，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珀西?克莱在自己的杯子里又斟了一些酒，接着也为莱姆倒了一些。&ldo;一点都没错，是有人在讲一些狗屎，但是我听到的狗屎都是你说的！&rdo;

莱姆睁大了眼睛，炯炯地看着她。

珀西又笑了笑。

&ldo;不要……&rdo;莱姆含糊地开口警告。

&ldo;少来这套。&rdo;她不予理会地继续说，&ldo;不要怎么样？&rdo;

萨克斯看着珀西眯起眼睛。&ldo;你到底想要表示什么？&rdo;珀西开始说，&ldo;有人因为……技术上的失败而丧生？&rdo;

萨克斯知道莱姆期待她说一些其他的话，但是他并没有提防她会这么做。过了一会儿之后，他说：&ldo;没错，我正是这个意思。如果我有办法拿起电话的话……&rdo;

她打断他：&ldo;然后怎么样？因为这样，你就有发脾气、违背承诺的权力？&rdo;她一口气将酒喝光之后，愤恨地叹了一口气，&ldo;我的老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靠什么为生？&rdo;

萨克斯非常惊讶地看到莱姆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开口准备说话，但是珀西又打断了他。&ldo;你想像一下，&rdo;她又回到了拖长音调的说话方式，&ldo;我坐在一个铝制的小管子里，距离地面六英里，以时速四百节的速度飞行。外头的气温为华氏零下六十度，风速则是一小时一百英里。我甚至还没提到闪电、气流以及冰霜。我的老天！我还能活着，主要就是依靠这些机器，&rdo;她又笑了笑，&ldo;这一点和你有什么不同？&rdo;

&ldo;你不懂。&rdo;他的口气很粗鲁。

&ldo;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说啊！&rdo;她对莱姆吼道，&ldo;有什么不同？&rdo;

&ldo;你能够到处走动，你能够拿起电话……&rdo;

&ldo;我能够四处走动？我身在五万英尺的高空，只要打开机门，我马上就会热血沸腾。&rdo;

认识莱姆这么久以来，萨克斯心想，第一次看到他遇到对手而哑口无言。

珀西继续说：&ldo;我很抱歉，警探先生，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我们之间有任何不同。我们都是二十世纪科技文明的产物。妈的！如果我自己有翅膀的话，我就可以振翅飞翔了。但是我没有，也永远不会有。为了做我们想做的事，我们两个人……我们都必须依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