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悠还不知道他被两个强势的谜语人给安排了,不知不觉老婆多了好几个。
此时正跟便宜老爹商量袁相的问题。
便宜老爹有些担心,甄悠手捧简牍,看袁相近期所作所为。
放下简牍:“父亲,这袁相才来无极不过月余,所行恶事就多达几十余,百姓见他如躲瘟疫,简直可恶。”
“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尚且如此,如放任不管,此人行事毫无顾忌,父亲去了辽东以后还了得?”
“胆敢算计我甄氏女,这就是取死之道,不如借此机会直接去根,一了百了,也给百姓一个交代,也能让甄氏名望更上一层楼。”
便宜老爹不置可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见便宜老爹态度摇摆不定:“孩儿现在殿前御封司隶校尉,虽然是个摆设,但也有摆设的用法,事后从族中挑选一人直接,买个无极县令便是。”
便宜老爹仍有些犹豫:“可他毕竟是袁氏族人,袁家势大。”
“父亲,袁氏一门虽势大,但现在朝堂波云诡谲,十常侍虎视眈眈,何进一直在谋求大将军之职,动作不断,朝堂百官都在观望,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他袁氏一门亦不敢大动干戈,这些事一旦捅出去,袁氏反而还会积极拉拢我们。”
甄逸埋头沉思。
没办法,这个便宜老爹性子有些优柔寡断,也只能陪坐不语。
后院。
“三郎当真作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甄姜一脸激动问道。
“哼,这倒不假,那家伙送我的尽是残诗,当真可恶。”
张氏掩嘴轻笑:“如若不然,怕是不会千里追夫,我看那臭小子是故意的。”
张氏的调笑,目钊有些招架不住,脸红红的,宛如抹了两团胭脂,刚才的强势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随即甄姜有些失落:“哎,可惜当时不在场,无缘听到了。”
目钊点头,确实不会再有了,就算是三郎自己也不行:“意境难再得,但曲子我是记下了的,如有机会,再抚与妹妹听。”
这一声妹妹,二人关系瞬间拉近,甄姜也很开心,她觉得跟目钊很聊得来。
“择日不如撞日,姐姐觉得如何?”
目钊掩唇微笑道:“妹妹可有弦琴?”
“姐姐且稍待,妹妹这就取琴来。”
张氏一阵无语,自己这傻女儿,这姐姐可不是随便乱喊的。
等甄姜出门后,张氏试探问道:
“往后当如何?”
毕竟这算不上正式见面,目钊这个身份可是男儿身。
目钊听后并无反应,反而笑呵呵的:“这段时间安心留在三郎身边,直到离开的那一天。”
张氏不解。
目钊深谙人心,张氏的话她怎会听不出弦外之音,她随甄悠一路行来,知民间疾苦,完全不是她情报上看到的样子,以前的想法已经改变很多。
张氏叹气……
甄姜已抱琴缓缓走来。
目钊接过,试了试琴音,闭目养神片刻,换了种手法,纤指微动,轻灵悦耳的琴音,如水中波纹缓缓散开。
尚在思考的甄逸,听的悦耳轻音,脑中豁然开朗,洒然一笑,自己几斤几两最清楚不过,当个县令刚刚好,做太守都勉强。
“悠儿,你自己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