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腻的细腰上,他印下的指痕愈发明显。
他疯了一样的要她对他臣服。
用带着浓厚鼻音的嗓音一次次的询问她:“从来都只有我对?不对??柠柠从来都只有我?”
一切都犹若第一次,迟宴泽知道周柠琅从来都只有他。
可是?他还是?要她亲口承认,这样他胸中那排山倒海的占有欲才会?得到满足。
明天早上就要回京北的他,居然在临出发的前一夜,听说她跟人相亲。
他焦灼得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只能这样让她对?他服个软。
现在的周柠琅真的不好操控了。
不像上大学那会?儿,正处于甘芊离去的创伤期,敏感脆弱。
现在的她坚韧内敛,迟宴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重新追回来。
直到拥她入怀的这一刻,跟她重遇的这些日子,他一直为她焦躁的心才找到了些抚慰。
周柠琅即使离开他五六年之?久,身上有些东西依然只为他一个人提供。
比如煽情的娇吟,瑟缩的依偎,失控的索取。
情难自?已一刻,周柠琅紧紧搭住男人厚实又宽厚的肩,没骨气?的为他哭了。
“柠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迟宴泽吻着她潮湿的眼睛,哑声轻哄,“我没有碰过明汐。我只有柠柠,你明明知道的,你只是?不愿意给我们重新来过的机会。”
周柠琅不信,可是?在这一刻,男人不管说什么,女人都会愿意听。
相亲回来的路上,庄靖方转告的凯瑟琳说的那些话,一直在她心尖萦绕。
凯瑟琳说,她刚去?it的时候,迟宴泽数次去?波斯顿偷偷照顾她的日常生活。周柠琅却在五六年后才知道他去?过。
“波斯顿我租的房子是?不是你的?”周柠琅望着男人绷紧了,欲得极致的英俊眉眼问。
他的汗珠撒到她面颊上。
难耐一刻,迟宴泽告诉她:“对。”
他承认了,对?她放手之后没两个月他就后悔了,他去?波斯顿,想要挽留她。
可是?当时被她气着了的他在心里还是?生气?的,觉得为什么要一直无原则的宠着她,他都那么宠她了,她却听信别人的谗言,以为他跟明汐瞒着她偷情。
“就?连城市图书馆的借书证都是你帮我办的?”周柠琅又问。
“对?。”迟宴泽瘦突的喉头全是秘汗,在昏暗的房间里,欲得不行的剧烈抖动。
确认到他真的去波斯顿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周柠琅鼻尖全是?酸涩。
身子变得更飘,灵魂被他拽走了,只剩一个躯壳,任他摆布。
许久没见,为了让周柠琅记起他们?的过去?,不再有颜面和底气去跟别的男人相亲,迟宴泽不停歇的欺负了她整晚。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