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瓜看的清楚,大声喊叫着:&ldo;我靠,变成激光剑了,天行者快来救我们&rdo;扬帆那里有空理他,举起弯刀向着一个三头狗的狗头就砍,那狗见了这弯刀仿佛害怕到了极点,浑身颤抖着却是不躲。扬帆手起刀落将那三个狗头都砍了下来。剩下的两只狗见到了弯刀也是害怕之极,夹着尾巴呜呜叫着,扭头就跑。而原本步步近逼却被丁羽逼在十米以外的黑衣人,见了这弯刀也都急忙掉转马头,转身而去。
黑衣人和三头狗来的快,去的也快,天地之间一下又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四人都大大的喘了口气,丁羽累的不行一屁股坐到地上,张西瓜却围着扬帆羡慕的看着他手中的弯刀。
扬帆不理他,看向丁羽关心的问:&ldo;你没事吧?&rdo;丁羽见他关心自己,心中一甜,对他一笑:&ldo;放心吧,我没事&rdo;张西瓜见他俩这个样子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ldo;行了,你俩别肉麻了,这里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离开吧,要是他们回去找人,多来一些,咱们可抵挡不住了。&rdo;张西瓜说完拍了一下身边的林远,朝右边走去。
四人不敢在走大路,只是在城市的胡同里面乱窜,除了月光整个城市里不见一点灯火,几人摸着黑往前走,没多久就见前方有亮光闪动,扬帆心中一喜脚步也快了起来,可亮光看着虽近,却遥远的很,他们一直走了约一个小时,这才走的近了。
这里是一个街道,街面不宽,两旁店铺林立,却都是古香古色,大多是明清两代的建筑,各家的门前都挂着两盏白色的灯笼,街面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这里各种货物齐全,和阳世的夜市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走的都有些累了,想找处地方休息一下却发现这里什么都有,却惟独没有旅馆饭店。他们刚到这里本来还有些紧张,可人来人往的竟然是谁也不多看他们一眼。他们都松了口气,可也不敢放松。再往前走没多远,一个座大院子彩饰飘飘,里面传来丝竹之声,一个大扁横在眼前&ldo;寒香楼&rdo;门前两个穿着妖娆的女子和一个委琐的男子,站在门口殷勤的朝着来往的人笑着,不时的往里拉人。
这些人都穿着清朝的服饰,虽然古色古香,看上去无比的怪异,扬帆本想避开这个地方,却突然见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带着个女人走进了这家寒香楼。男人的棒球帽非常显眼,扬帆心中一动,这个棒球帽他记得非常清楚就是牛斗戴的帽子。
离的太远,他并没有看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但他感觉戴棒球帽的人一定就是牛斗,想到这里扬帆朝张西瓜小声道:&ldo;我看见一个人很像是牛斗,咱们进去看看,大家小心。&rdo;
扬帆说完朝寒香楼走去,站在寒香楼门前的男子见了他眼前一亮,小跑着过来,离的老远就喊:&ldo;客官,客官&rdo;跑到他身前,陪着笑脸殷勤的问:&ldo;三位可是刚到此地?&rdo;
扬帆道:&ldo;不错,我们正是刚到此地,请问你有什么指教吗?&rdo;
&ldo;三位如此年轻,竟然早早夭折了,真是令人可惜啊。&rdo;他嘴里说着可惜,脸上也做出一副黯然的样子,可接着他脸色一变,微笑着说:&ldo;小的姓张,是寒香楼的掌柜,三位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必定可以早登极乐世界,如今刚到这里,不如到小店去休息休息,本店是百年老店,设施齐全,服务周到,保证各位客官满意&rdo;他半文半白的介绍着自家的店。张西瓜却听得有些不耐烦的问:&ldo;你说的这么好,到底怎么个好法?&rdo;
张掌柜朝张西瓜丢了一个十分暧昧的眼神说:&ldo;到底怎么个好法,去了您不就知道了吗?&rdo;说完朝着门口的那两个女子喊:&ldo;小翠,小桃,接客了&rdo;他这一嗓子尖利悠长。两女子听了,娇笑着跑了过来,小翠拉着扬帆,小桃拉着张西瓜往寒香楼里拽。
两女子一靠近扬帆的身边,他就闻到一股酸馊的味道,一看见张西瓜也捏着鼻子高声喊:&ldo;干什么?干什么?绑票吗?&rdo;丁羽此时已是面寒如冰,走上前来一脚踢开那个拉着扬帆的女子,大声道:&ldo;滚开&rdo;女子被他一脚踢开,跌落在地,一扭头披散着的头发根根竖起,苍白的脸上双眼血红,一哧牙就要发怒。
张掌柜见了赶忙上前呵道:&ldo;小桃怎么能对客人如此无礼&rdo;
扬帆一把拉住丁羽,对她使了个眼色,回头来对着男子笑:&ldo;无事的,无事的,我这妹妹,脾气大了些,还望不要见怪,既然张掌柜如此热情,我们三个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这便跟你去看看。&rdo;
张掌柜听了脸上笑容更盛,弯下腰,前面领路。一进门十几个女子围了上来,各个笑着朝扬帆和张西瓜抛着媚眼。这寒香楼里雕梁画栋甚是豪华,可这里却弥漫着浓厚的酸馊味道,几乎熏得他们晕过去。
张掌柜殷勤的问:&ldo;两位客官,看上了那个鬼妓,只需说一声就可&rdo;丁羽冷哼一声道:&ldo;早就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rdo;张西瓜瞪大了眼睛道:&ldo;这里也有这调调?&rdo;
此时扬帆已被这股味道熏的脑仁都疼,忙向那张掌柜说:&ldo;能不能让这些姑娘离得远些,我们进去坐坐就好了。&rdo;张掌柜听他说,忙挥手让那些女子离开,众女子嗔怒着很不情愿的离开。扬帆狠吸了两口气,这才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