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启玉看他哥已经平复下来,听完他的话马上接了一句:“哥,你搞错了,不是我好奇,是你需要知道。”
东方既白皱了一下眉,满脸疑惑道:“我?我需要知道?”
东方启玉立马接着说道:“那本书说的都是真的,我听余慕他们说你一直把燕太子当男子。
可,可燕太子她是卿子啊,就是和女子差不多的意思,他们不敢和你说,我就拿着这书让你看,好让你知道……”
东方既白听完一整个风中凌乱,脑子里一直回荡着燕景瑜是卿子这句话。
虽然他早就知道有什么卿子这么一回事,但从来没细想过,原来卿子是这么个意思。
东方启玉看他哥好半天了却没一点动静,赶忙拉了一下他哥,紧张道”“哥,你还好嘛?”
东方既白呆呆地低下头看了一眼东方启玉,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先出去,我缓缓。”
东方启玉闻言三步一回头,好一会儿才离开书房,心道,就让他哥好好缓一下吧。
东方既白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翻开书一看,上面那句“男契与女卿三岁不同榻,九岁不同席,女卿行为举止需注意,不得与男契来往过密,轻则罚德行篇百遍,次之杖二十,重则溺死。”
这句话现在怎么看,怎么扎眼。
东方既白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感情燕景瑜不是他,而是她。
完蛋了,他都干了什么,扒人家衣服,抱她,拉她的手,天啊,这不活脱脱耍流氓么?
燕景瑜怎么就没一剑捅了他呢,难怪她当时反应那么大,还有……
自从知道燕景瑜不是男人了以后,东方既白这几天都有些恍恍惚惚,做什么都不在状态,心里还在想,她怎么会不是男人呢。
东方既白心里还是有些不死心,直接跑到燕太子府找燕景瑜。
燕景瑜见他状态不对,以为他犯失心疯了,一时不敢说话。
东方既白定了定神,说了一句:“换个地方,燕景瑜,我有话和你说。”
燕景瑜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想也不想就拉着他回了自己的寝殿,然后把门一关,声音清清冷冷传了出来:“好了,这里没有其他人,有什么你就说吧。”
东方既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感觉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疑惑道:“你,你是卿子?”
燕景瑜用特别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他,语气淡淡道:“怎么?不像?”
东方既白定了定神,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这才发现她没有喉结。
该死,东方既白你不是自认心细么,怎么现在才发现?
都怪她长得太好看了,多看一下都觉得会生了歪心思,便没敢乱看,怎么办,要怎么说?
燕景瑜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上还露出了十分纠结的表情,不由得微蹙了一下眉头,疑惑道:“你怎么了?”
东方既白犹豫了一下,心一横,直接和盘托出道:“我不知道你是卿子,我一直把你当男子看待,我不是有意唐突……”
燕景瑜闻言脑子像被人敲击了一下,立马眩晕了起来,瞬间抑制不住地恼怒道:“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东方既白见她生气了,急忙开口道:“你别生气,我是真的不知道……”
燕景瑜哪还听得进这些,冷眼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滚!”
东方既白看她这么生气只好先出去,他一出门,燕景瑜立马把寝殿的门一关,甚至还把门给栓上了。
东方既白看她在气头上,只好先行离开再作计较。
燕景瑜背靠着大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走到梳妆台边坐下,对着镜子仔细打量镜子里的脸,叹了一口气,难道是因为她不怎么注重打扮,才被他误认成男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