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的确不是费伦说的这么轻巧,还是因为刚才他否决何鸿!生求时,完全没感应到周遭埋伏了刀斧手,甚至就连在场妁鸿生几个亲信身上也没有武器,这才使得费伦转而又愿意帮何鸿生这个小忙。
“阿伦,你白帮忙,这……”
“行了行了老何,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真没什么要求!”费伦说到这朝何鸿生挤了挤眼,“不过老何,这往返机票住宿你总得给我包了吧?”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何鸿生忙不迭道。
费伦又道:“最近我就会以警察的身份去美国交流学习,相信到时候你肯定有办法联络上我,对不对?”
“这是自然!”
“那我就先告辞了!”说着,费伦站起身,来到何友龙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阿龙,上次制药公司开业,你叫那么多人来捧场,我还得谢谢你!”
何友龙微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你和我谁跟谁啊,应该的嘛!”
“所以这次冲你面子····…”话到这,费伦没再往下说,但何友龙岂能联想不到下半句,当即双手紧握住费伦的右手,颇为感动道:“谢谢!”
“不客气!”
在落地窗后目睹自家儿子亲自坐上车送费伦前去码头,何鸿生老眉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汤博豪来到何鸿生身后:“大老板!”
“知不知我在想什么?”
汤博豪摇头。
何鸿生从玻璃反光中看到他的动作,不禁莞尔:“我在想,费伦这么便宜就答应了替我们葡京打广告,他到底有何阴谋呢?”
“您是说,他会在赌王大赛上故意输局?”
“no,没这么简单!”何鸿生摇手指道。
“那是为什么?”汤博豪冥思苦想一阵后,倏然色变道,“那他会不会主动出千,然后爆出来?”
何鸿生闻言微微色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葡京的牌子不说全砸,至少也会深受牵连。可静下心来细细一琢磨,他又否定了这种可能:“应该不可能······赌王大赛虽然是公开性质的,即便出千也不会丢命,但丢只手是免不了的,他费伦舍得一只手?我何鸿生可没杀他全家啊!”
“那他为何如此轻易就应了呢?”汤博豪百思不得其解。
何鸿生续道:“肯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不管怎样,我是不信他会因为阿龙帮他公司开业扎场子就帮我们!不过只要他真的杀入决赛,拿到冠军,扬了我们葡京的名,其余的原因我不仅不会深究,反而还得大力感谢他,就算要我这个老东西欠他一个人情也没有问题!”
“大老板!!”
费伦返港之后,直接驱车去了佘家大宅。
经过连日来不间断的洗脑,费伦终于得到可以capy佩茨这家伙脑部记忆的良机。v
二楼主卧内。
一番准备之后,费伦终于替佩茨拔除了洗脑针,不过这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再把昏睡冥穴的针给佩茨扎上。
费伦静静地看着佩茨,无形的思感能已然布满了整个房间。
当佩茨好不容易张开了久未张开的眼睛时,费伦如呢喃般道:“佩茨,不要反抗,不要逃避,看着我的眼睛!”
已被完全洗脑的佩茨自无不应,不过他的瞳光刚对上费伦的视线,就有无数根细丝般的思感线毫不留情地侵入了他的眼部晶体,逆流而上,直达脑部中枢。
紧接着,借助那些光纤似的思感线,费伦开始一分一毫地拷贝着佩茨的记忆。
当一个正常人脑子里突然塞入另一个人的全部记忆会有什么后果?这个问题哪怕是爱因斯坦也无法给出确切答案。好在费伦的智力和脑容量远超普通人,所以他在拷贝佩茨记忆的过程竟没有丝毫不适。
佩茨的记忆好像电影画面般在费伦脑海里闪过,当看到十四岁的佩茨奸.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把她的脏器挖出来一一吞吃掉,费伦终于忍不住有些反胃,但好歹控制住,直至将其所有的记忆无有遗漏地拷贝完,这才将他一脚踹飞了出去。
已经完全变成白痴的佩茨撞坏落地窗,从二楼倒跌而下,大半个身子栽进了游泳池,脑袋却正好磕在岸沿上。
只听“咔嘣”一声响,佩茨的后脑勺就贴上了他自己的脊背,彻底变成了一个死掉的怪胎。
佩茨坠楼的声音惊动了楼下的乔冷蝶,她赶紧冲到外面看了看,发现游泳池里的是佩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