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急!”,耶加伸出一根细长的尾指掏了下耳朵,看着不远处满地乱窜的死士,轻声道:
“和你说过多少次,关键的时候,要淡定!要淡定!”
“咱们突然出手固然可以袭敌不备,但等他们打完再偷他们屁股,可以把战果扩大化嘛!”
“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们就再蹲一会儿,等逆熵的傻骡子和它们你死我活之后再动手。”
加拉哈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耶加的看法,重新把脑袋缩回周围茂密的农作物之中。
…………
与此同时,拉斯维加斯的奢靡大厅之中,刚刚才利用一点小小的手气与一点小小的‘技巧’把老虎机变成吐钱机的希娜正学着电影里的造型。
有模有样的把她那金色的长发在脑袋上梳出一个大背头,在一众女郎的前呼后拥下走进所谓的‘高端局’。
“小姐,这里有德州扑克,……,等等等等一系列的玩法,您想玩哪个?”,荷官谄媚的看了一眼希娜身后那多到需要两个人抬到筹码,搓着手讪笑道:“也许,我可以给您一点小小的推荐。”
“嗯~??!”,希娜将大风衣一抖,往身后随手一丢,道:“说真的,我其实不太会玩牌,听说…神州或者极东那边的玩法比较简单,这里有没有玩神州牌的~?。”
“神州牌…有的有的,虽然玩的人确实少,但确实也开了几桌。”,荷官接过旁边助手递给自己的分布图,领着希娜来到了一张较为偏僻的牌桌前:
“您看这里就是专门玩极东牌的地方,您有事可以直接让您身边的人找我!”
“嗯,知道了,你走吧~?!”,希娜摆摆手,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员把筹码搬上来:“筹码就放着吧~?!”
牌桌上,脸上带着些许沧桑的白发老人用他那双浑浊的双眼看了看意气风发的希娜,又扫了眼希娜身后的筹码:“哟,很少看见北美人一上来玩神州牌啊!小姑娘你在神州待过?”
“勉强算是吧~?!”,希娜从后面的篮子里随手摸出一把筹码往桌上一丢,朝着发牌荷官使了一个眼色:“愣着干干什么,人齐就发牌~?!”
“哦,好好…好的。”,被希娜气势吓的有些手抖的荷官颤颤巍巍的应了一声,在简单的洗牌之后开始了发牌。
看得出来,我今天的手气不错~?。
希娜手里捧着一沓牌,只是简单的扫了这些卡片一眼,就知道自己赢定了。
可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板着一张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一百亿的臭脸,平等的嫌弃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心理博弈与演技爆发几分钟过后,希娜带走了那些倒霉蛋的所有筹码,徒留下两个痛心疾首的老登在那里嚎啕大哭。
临走前,希娜还不忘杀人诛心的来了一句:“不用谢,帮你们戒掉坏习惯,是我应该做的~?。”
“!”
果不其然,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不久,那两个老登哭的更伤心了。
换了一张桌子落座,希娜把刚才赢下来的筹码往桌上一丢,就听见隔壁桌的人在那里高声呼喝:
“你们可能不知道只用二十万赢到五百七十八万是个什么概念,我一般只会用两个字形容这种人!”
“赌侠!”
“我经常说一句话,当年陈道长他可以用20块赢到3700万,我用20万赢到500万,不是问题!”
赌侠?那么厉害的吗~??
希娜眨了眨眼睛,心不在焉的把注意力移到隔壁桌,打算利用识之律者的权能看看隔壁桌这位‘赌侠’究竟在干什么。
我先埋伏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