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静萍是个女的——”叶潮生顿了顿。
许月摇头:“不要小看女人。如果要出其不意地偷袭,女人经过训练也做得到。”
“叶队——”汪旭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进来,“那个徐静萍,绝对有问题。她根本就没有从业资质!”
两人齐齐看向门边。
“我专门跑了一趟协会查她的档案,她只考过一个三级证,就是那种上几个月辅导班就能去考的那种。”汪旭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外倒他查到的信息,“但这个证根本不符合开独立咨询诊所的资质。她的三级证我也查了,也有问题。报考三级证要求最少本科以上学历,但她只有一个中专文凭能查得到,也就是说她用来报考三级证的本科学历也是造假的。”
叶潮生习惯性地眯起眼:“那她当时是怎么报名考证的?”
汪旭摇头:“不好查了。她考证是三年前的事了。”
“还有她的诊所,又是怎么开起来的?”叶潮生说,“这个徐静萍很有问题,查她的诊所注册信息和法人。”
汪旭点点头准被出去,走到门边又转过来:““那我们要把她叫来问话吗?””
叶潮生摆手:“先查。没有证据,问不了什么,反而打草惊蛇了。”
叶潮生脑子里还在想另一件事,如果徐静萍真的是凶手,那么把有雷洪dna的衣服塞进衣柜里的人,会不会也是她?还有发短信的人,塞照片的人,难道也是她吗?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许月站在一旁,轻轻开口:“如果凶手对黄慧的身份一无所知,就说明还有一个人在利用这件事把黄慧的事暴露给我们。”
叶潮生倏地想起到张庆业的案子。如果说张庆业的作案扯出乞讨集团是巧合,苗季的死牵连着一个福利院和一个被迫卖|淫的小女孩,也是巧合吗?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案子都跟拔土豆似的,一拔带一串,买一赠一?
叶潮生声音低得只有许月能听见:“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又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许月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我也不知道。”
叶潮生本意不是为难他,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叶队,有结果了。”做交叉对比的同事抬头喊他,“叫你说中了,苗季的关系人里还有一个也在福利院的捐款名单上。去年才开始捐的。不过这个人应该不是苗季的客户……”
叶潮生走过去,同事给他指了指屏幕上一个名字。
叶潮生看清那三个字,眉头猛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