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股强大的拉力拉住,向后拽去,周围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叶鸮吟被四散的碎片围住。
忽然间,有个碎片闪了起来,光束在碎片间传播,不久所有的碎片都亮了。
“哗”的一声,叶鸮吟被一只手揪出了碎片群中,周围变得十分明亮。
刚睁开双眸,眼前便是一片茫茫的雪白。
叶鸮吟意识到,这才真正睁开了双眼。一股落寞感顿时袭来。
“是梦啊。”
他环顾四周,发现几位白大褂拦着军舰鸟”和一个不认识的人,随着听力的逐渐恢复,他听到了几句话。
“两位家属,我们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病人刚苏醒,请勿要打扰。。。。。”其中一个护士说。
“军舰鸟”一把推开护士,指着墙角一身黑衣的人,道:“理解?你们让我怎么理解?!”
叶鸮吟挣扎着倚床坐了起来,仔细打量一番那个黑衣人,才发现黑衣人是被绑了起来。
再次观察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吊着药瓶,又发现药管上插着一个注射器。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叶鸮吟惊恐地喊道。
门被“咣”地一声撞开,一个白大褂印入眼帘。
嘴里叼着个棒棒糖,满脸的不屑,小声嘀咕道:“这死老头是把我当丫鬟使了,法医是我,保安也是我,真麻烦。”
走上前来一把甩开“军舰鸟”,推开周围的护士,拔掉注射器,厉声道:“你们打扰到患者休息了,请你们滚出去。”
可是,“军舰鸟”猛地奋起一拳朝白大褂打去,嘴中说道:“这就是你们医院的安保?那个小孩差点死在那!”
白大褂不慌不忙地把棒棒糖扔到“军舰鸟”身后。
随着“嗖”的一声,白大褂出现在“军舰鸟”身后,而那棒棒糖在“军舰鸟”面前打着转。
一脚勾出,勾在“军舰鸟”的肚子上,双手借力,将“军舰鸟”的在臂牢牢锁住。
然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扭断了“军舰鸟”的手腕。“军舰鸟”强忍剧痛,刚要用能力,便被同行的人喝住,只得灰溜溜地走开。
他坐在叶鸮吟病床边,假装询问叶鸮吟的情况,实则恶狠狠地盯着白大褂。
只见那白大褂整了整衣襟,将那棒棒糖捡起,然后对它摇摇头,露出惋惜之色,将其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你们几个。。。。。。先退下。”白大褂向周围的护士招了招手,几个护士面面相觑,懵了一下,照做了。
几个护士刚出去,一个带着黑眶眼镜的长胡子老头,便推门而入。
“院长!”白大褂朝老头鞠了一躬,院长摆摆手。
“军舰鸟”同行的一个面相斯文的青年道:“喂喂,院长老头儿!这就是你们医院的待客之道?还有这安保,这么可疑的人也能混进来?”
说着,向旁边绑着的黑衣人昂了昂头。
那黑衣人突然睁开双眼,吱哇乱叫,却只有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很显然牙被敲断了,叶鸮吟只隐约听到“畜生”二字。
“军舰鸟”不耐烦地将右手和胸口靠在一起,右腕被折显得这动作十分诡异。
黑衣人身下出现了一个鸟的黑影。
“联伤”二字说出口后,黑衣人痛苦地歪倒在地上。
他的右手不断扭曲,最终被生生扭断,再度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