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得很快,车轮被石子硌到有时发生颠簸。
叶鸮吟躺在车座上,冥想着。
“霍炳来,现在咱俩合作关系,还派乌鸦监视我?”
周国除了车轮的飞速转动声,没有任何动静。
叶鸮吟等了几秒,松了一口气,观赏起霍炳来赠的刀。
“是把好刀。“叶鸮吟抚摸着刀鞘,自言自语道。
随后,一把将刀从鞘抽出,向眼前的墙戳去。
只见那刀如砍向豆腐般,没有丝毫拖沓地插进墙壁。
再收那刀时,刀尖已被血水染红,滴滴如红墨落在地上。
“如何?”
“阁下好刀法,直接贯穿我整个脑袋。”
“不,你肤浅了。”
墙外顿时响起鲜血四溅的声音。
叶鸮吟从小洞向外看,那车夫已裂为两半,正如他所希望者到的。
车夫没有痛苦地呻吟,反而在扭曲地笑,一只被劈成两半的乌鸦从肚中漏出,血流了一地。
“霍炳来,好好的阴谋变成阳谋,应该很难受吧?”
车夫的两半身子开始缝合,在十几秒之后,便完好如初。
“咦?公子有么事吗?”
叶鸮吟着到这幅情景,虽和他想象的一样,但放在现实中,还是觉得有些反胃。
他正想说话,忽感右腕上一阵疼痛,不用想也知道,是“疑”增加了。
“我这初来到的,也不知道你们这的情况,能讲讲吗?”
“啊?可是。。。。。。。”
“自有好处。”
于是,车便和叶鸮吟聊起了这个地方的情况。
大概是两千年前,一个少年只身来到他们的部落,他头戴钢鍪,意气风发,杀掉了好多的族人。
“当时我们恨透这个人,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知这个人的消息,结果连仇都报不得。”
“只是因为这人的叔叔是名将卫青。”车夫指着路旁一个小孩道。
“那小孩的部落?”
“嗯,我们是一个大的部落,部落里又有好多族长,那小孩的部落损失最是惨重。”
“然后呢?你们为什么改变看法了?”
这是叶鸮吟最迫切想知道的,若知道改变看法的原因,便能够从根本动摇他们对霍将军的信任。
这样就能产生“疑”,利用规则铲除霍将军。
但是,他也想知道这三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呃,那您慢慢讲。”
“后来。。。。。。他救了我们。”
短暂的沉默。
“啊?讲完了?”叶鸮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车夫。
“对啊,讲完了。”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