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就知道?
对上纪戎琛一副什么都不想要了的落寞表情,乔遇无端心烦意乱,烦躁地揉了把头发:“随便你。”
草草冲了个澡,乔遇躺到床上。
“纪戎琛有病。”
“纪戎琛有病。”
“纪戎琛是神经病。”
“莫名其妙,神经病!”
一向沾枕头就睡的人往左面翻了个身又往右面翻了个身,气鼓鼓地从床头转到床尾还是没睡着。
卧室外面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像是客厅里的某人出去了。几分钟后,楼下有熟悉的引擎启动的声响。
乔遇眸光微闪,蒙进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过了会,又从里面露出小半张脸,扁扁嘴,在被角上咬了口:“王八蛋。”
骂着骂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将醒未醒之际,习惯性往旁边翻身,腿抬起来,却落了个空。
本该睡着纪戎琛的地方空荡荡的。
纪宝贝走了,也许不会回来了。
这一念头悄然涌上,乔遇晃了晃神。
没什么大不了。
不过是从一个人到两个人再恢复成一个人。
乔遇起身,踩在地毯上,表情寡淡地往外走,胸口发堵。
不管了。
上个厕所继续睡。
假期该有假期的亚子。
刚走出卧室,冷不丁和手上提着早饭的纪戎琛打了个照面。
乔遇微微张了下唇。
纪戎琛没跟往常一样问他早安,只是沉默着把他爱吃的小笼包和豆奶放到加热餐桌。
难不成是在闹别扭?
不理就不理,我也不理你。
垂在身侧的食指蜷缩起来,乔遇板过脸去,默不作声地进了盥洗室。
吃完饭后,又特意搬出床新被子扔到床的另一边。
分被子睡!
纪戎琛看他一眼,心领神会。
互不说话的第一天晚上,两人盖着各自的被子,背对着玩手机,中间隔出一道宽阔的“楚河汉界”。
看了半个小时,乔遇放下胳膊。
举着手机好累啊,想坐起来倚在纪宝贝肩上看投影……
一边想着,一边用余光往身后瞥了瞥。
好吧。
受视野限制,啥也看不见。
-吴特助:
[纪总,您怀疑有人想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