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廉觉得自己虽然没有这么贱,但也差不离了。
年轻人还是有可取之处,哪怕他口是心非。
目光梭巡一圈,很快就找到了莫然所在的方位。
莫然好像喝了很多酒,脸上已经泛出微微潮红。
柯廉走过去后,站在他面前。
莫然先是不耐抬眼,看清是柯廉以后,怔了怔,皱紧眉心,没有说话。
柯廉好笑道:“干嘛这幅表情,好像我很可怕。”
刚刚还在花园里说他好看呢。
莫然还从来没夸过他好看,不知道是不是要用这个气林贤。
莫然捏了捏眉心:“你过来做什么?又想说什么?”
柯廉无辜道:“只是来找你说说话。”
莫然有点吃惊,很快他就身子后靠,以懒散的姿势依靠在那张椅子上:“柯总竟然有话想跟我说?怎么,有什么想要教训我的话还没说完吗?”
柯廉苦笑:“倒也没有。”
莫然冷下脸:“那就别说了,我不想听。”
柯廉只好道:“行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准备要离开,却听莫然说:“站住。”
柯廉回身,莫然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扶我去楼上房间。”
宴会是一家会所,楼上都是供客人休息的房间。
莫然站起身,身体有点摇晃,柯廉下意识就扶了过去。
莫然手长脚长,身子还沉,压在柯廉身上,让他有点腰疼。
柯廉艰难地说:“你别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太沉了。”他们已经艰难地进了电梯,柯廉出了一身的汗。
自从柯廉过来扶他以后,莫然就一副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听到柯廉的话,莫然说:“别娇气了,你不觉得沉。”
柯廉无语:“你自己的体重你不清楚吗?”
莫然:“之前我总压你身上,你不也没觉得沉。”
莫然说的是那时他们做完以后,莫然经常压在他身上,说是他肉软绵绵的,压起来舒服。
柯廉当时还很喜欢莫然,便抱着莫然的身体,安抚地拍他的背,像个可靠的长辈一样,温柔可亲。
提到从前的事,柯廉就不太高兴了:“你房间到底在哪,太远了你就自己过去。”
莫然随手指了指右手边一间房,进去后,柯廉正准备把莫然扶到床上,就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莫然站直了身体,反手关上了房门,反锁。
柯廉有点结巴:“你、你干什么?”
莫然粗暴地扯掉了领带:“你说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