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心、动、啦!」说完,我狠狠巴了他的后脑杓。
请原谅我爆粗口,但这一刻我等好久了,我使力捏住他的脸颊「该是算帐的时候了,我想想,在大庭广眾叫我帮你准备水、在大庭广眾说什么女朋友、在大庭广眾熊抱我骚扰我,你是不想活了你!」
「对不起嘛!」他甩开我的手。
我没罢休,再拉了拉他的左耳,「真是搞不懂,那群花痴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你啊?」
因为她们是花痴啊,我这什么问题?
方灝痛得抓住我的手,哀求道:「好啦好啦我错了!一杯布丁,你先放手好不好?」这句话实在太让我痛心了,我松开他的左耳,换拉右耳。
我倒吸一口气,「难道你认为我是会因为吃的而被收买的人吗!」
「两、两杯……!」
「你还讲!」
「三杯!」
「最后一次警告,敢再这样下一个被过肩摔的人就是你。」说完,我撕开超商的统一布丁。
「知道了知道了。」他不屑地碎念,把一瓶冰红茶贴在耳边,「你打人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偏头看着他冰敷完的耳朵,红得真夸张,或许我真的太过火了。
不过那也是他自找的啊。
「会痛吗?」
他瞥了我一眼,双眸充满无奈,「超、痛。」
我暗自叹口气,将自己的冰矿泉水贴近他的耳畔,帮他冰敷。
「天气好像变冷了。」方灝隔着超商的玻璃望着外头,语气平淡。
「早就冷了。」我回应他,「下个月就是十二月了。」
「所以说,你别太常去淋雨,很冷。」
我吞下最后一口布丁,「没有哥在的十二月永远是冷的。」
对他的思念不曾停摆。
感觉时时处处都有他的影子,各种关心、担忧、看似真心的对待。
把我当朋友的那些人让我好讨厌自己,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朋友是什么。
是像安雅那样的人?还是像谢鈺晞那样的人?不解的情绪涌上心头,一阵鼻酸。
我从书柜上抽出好多本相簿,在抽屉拿出一张张的信纸,看着照片里的我们笑得多灿烂,一副天永远不会塌下来的样子,我凭什么哭?
他曾告诉我雨滴会带走一切,的确,它真的带走一切了。
我有一个哥哥,对我百般疼爱的哥哥。
『纪唯唯,哥哥是这世界上最喜欢你的人哦!』
『那爸比妈咪呢?』
『他们也是啊,不过我比他们还要更喜欢你。』
该死,别哭啊。
-
排球社的换上他们社团的运动短裤,篮球社的穿着他们社团的篮球裤,连不是运动社团的人也露着长腿上场比赛,我还看到一个穿牛仔热裤的。
除了我,穿的是学校的运动长裤,因为我超怕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