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乔红真切地感到了丈夫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以及和丈夫在一起的美好。
“去床上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徐海锋搂着杨乔红,跌跌撞撞地挪向床铺。
“不怕你笑话,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几乎都要软瘫了,溶化了。”
徐海锋这会儿的猴急,正是杨乔红求之不得的。这样可以借着忘情,让他稀里糊涂地和她做成好事。
“是吗?那里好像都已湿了。”
“明知故问。”杨乔红吃吃地笑着,掐了一把徐海锋的那双极不安稳的手,“能不湿吗?早在洗澡那会儿,我就有点情不自禁,想着这一刻了。”
“我是一见到你就想了,要不是军裤肥大,那个东西也许会很不雅观。”
“快让我摸一把,看是不是真的。”杨乔红的动作比徐海锋还急切,恨不得顷刻就让他要了她。说着,便旋即伸向了他的胯下。
“我没虚言吧?”
“没有。”杨乔红吐气如兰,梦也似地说,“海锋,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我好像又回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
“这不奇怪,长久没过夫妻生活了,今天乍在一起,恍如新婚之夜,很正常。”
“久别胜新婚,这感觉真好。只是等待的过程有点漫长,让人倍尝相思,委实受不了。”
“是啊,要是分开十天,二十天,那还差不多。就像爱情的保鲜膜,对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有着不可小觑的作用。久了,那就适得其反,苦不堪言。”
徐海锋是医生,往日探亲,两人同房时,有关避孕措施,都是由他一手安排的,杨乔红从没过问过。此刻,她在心里祈祷,徐海锋可千万别停下来戴套或让她吃药。
“亮着灯刺眼,把灯拉了吧。”杨乔红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
她想只要熄了灯,黑窟隆冬的,丈夫也就不致于摸黑做这些。另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怀孕后,自已身上的某些部位像小腿一样,说不定会有某些变化,杨乔红不想暴露在灯光下,让丈夫瞅个真切,以免节外生枝。
“先等一等,别关。”
“干吗?”
“你还没吃药。”杨乔红最不希望听到的话,偏偏在这时被徐海锋说了出来。
如果自己不提拉灯,或许丈夫不会想到吃药,杨乔红心里的那个悔,简直不能言喻。
“我不想吃,老是吃这药,对身体有害。”杨乔红来不及多想,就故作撒娇,拒绝道。
是药都有三分毒,况且是避孕药,吃多了确实不好,徐海锋想了想,说:“既然你不想吃,那我就戴套。”
“你身边,怎么都会有这些东西?”杨乔红感到好奇。
“别忘了,我是医生。”
“从我到了这里,我发现你并没回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