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那些微妙的变化,杨乔红都看在眼里。为了彻底打消丈夫心目中她和纪大队长同穿一条裤的念头,杨乔红不失时机地接着说道:“况且我是女人,他是男人,就算我有力气,也敌不过一个疯了的男人。”
杨乔红明白在这一问题上,绝不能实话相告,否则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为了搏取丈夫的同情,杨乔红做了一回小人,没有说实话。当时的实际情况是,她虽说过不,但并没挣扎,更没有反抗。
太可恶了,妻子的诉说,更激起了徐海锋的万丈怒火。违背妇女的意志,与其强行发生关系,就是犯罪。一想到妻子裸着身子,被纪大队长狞笑着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地撞击,徐海锋几乎就要口吐鲜血。但不知为什么,这时突然有一股邪恶的念头掠过他的脑际,他很想寻问妻子,那时她呻吟了没有?快感是否像往日他跟池做时一样强烈?
“乔红……”
“干吗?”见丈夫轻轻地叫了一声,欲言又让,杨乔红不禁疑惑地望了他一眼。
“你们是在哪里做的?”最后,徐海锋终没有开口这样问。他知道,这样问,妻子或许会回答,但绝不会是她的真心话。况且这样做,有可能会破坏这事的严重性,让妻子失去负罪感,不将他放在眼里。轻佻的话不能问,但有关时间、地点以及主要细节,还是应该问清楚的。
“在家属院。”
“为什么不去办公室,而要让他去家里?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看来一半的原因还是在妻子的身上,虽然她是无意的,徐海锋的心里只觉得一阵绞痛。
“办公室人多眼杂,我怕说不了几句,就会被打断。”
事情都已发生了,再后悔,再抱怨,已于事无补。徐海锋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什么,想了一下,问:“这是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
“这事持续了多久?”
“我不知道。”杨乔红确实不知道,那时杨乔红整个人都晕了,哪会想到去看时间?
“一共做了几遍?”
“就一遍。”
妻子的这一回答,徐海锋倒没有异议。自已破纪录的也只不过一夜三次,这还是在恋爱的时候,现在最多只能坚持做两次。纪大队长的年龄毕竟跟自己不是在同一个档次,相信他的能耐决不会在自已之上。
“做了后,他跟你留下过什么话没有?”
“没有。”
“你没说真话。”徐海锋瞥了一眼妻子,不容置疑地说,“有一件事,他不可能不说,你也不可能不问。”
“什么事?”
“就关于我的工作调动。”
“我忘了。”杨乔红彷佛才想起,连忙说:“他在临走时,确实跟我说过,这事他已记在心上,叫我放心。”
“你以为这是他的真心话?”
“应该是吧,他说过抽空会去一趟司令部,把这事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