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山今天的做法,不论对错,他们都没有资格说什么,这整个公司,整个集团都是晏珩山的,他要温郁盖章,亦或者要温郁成为下一任总裁,那都是晏珩山的决定,他们只能分析利弊,没有权利干涉。“晏总知道你没有二心,所以才一而再的让你在他面前放肆,你要想继续待在晏总身边,就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其实陈修明也有点理解马德阳,马德阳虽然待在晏珩山的身边时间不长,可对晏珩山衷心的程度绝对比自己深,他崇拜敬畏晏珩山,把晏珩山高高架了起来,但晏珩山突然像凡人开始恋情,甚至为了爱人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他自己投射到晏珩山身上的信仰便会坍塌,他会愤怒。甚至会由爱生恨。陈修明怕他做出傻事,再次提醒他,“晏总即使再厉害,他依旧是一个七情六欲的人,他和我们没什么不同,你不要用你自己幻想出来的神去要求他。”而马德阳低头,沉默不言。办公室里,温郁挺着孕肚,靠在椅背上,满脸红晕,又惊又怕地咬住手指头,不敢发出声音。刚才还站在他身边的晏珩山不见了身影,只有白裙子底下鼓出的头颅。出门的时候,晏珩山要他穿裙子,对他说穿裙子舒服,在家里很多时候,温郁都穿裙子,出门却从来没有过。所幸他的头发一直没有剪,长到了肩膀那里,戴上口罩的话,别人分不清是男是女。温郁真的相信了他是因为想让他舒服才穿的,可是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那样的,圣洁的白裙子那么容易被掀开了,盖住桌子底下晏珩山的脑袋。粗硬的发丝,刺人的胡茬,从温郁的小腿一路蹭到顶,孕后期温郁的食欲很好,不止脸圆润了,大腿也长了肉,肥乎乎的,很丰满,穿连体袜时会勒出一道肉痕,刺人的胡茬便贴着内侧辗转亲吻。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而是办公的地方,随时会有人敲门进来,那个被人尊敬称呼总裁的男人却在他裙子底下做那种事情,温郁惊怕又羞耻,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想要推开晏珩山,唇肉又忽然被吃裹住,温郁哆嗦着紧紧捂住嘴……敲门声就是这个时候响的,温郁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越发用力地要推开晏珩山。晏珩山却摁紧他,甚至分得更开。他的办公室,他不说进,没有人敢进。而温郁并不知道这个情况,他害怕会是陈修明和马德阳进来,如果被他们看见……想到这里温郁害怕极了,想让晏珩山停下,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手隔着他的衣裙按在晏珩山的脑袋上,哭着要推开他,可晏珩山却将那两片唇舔开了,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因为过度的紧张和害怕,让腔内紧绷极了,一开始抗拒他的舌尖,进去后便层层叠叠绞他研磨他……敲门声停下了,可是人并没有走,在外面恭敬地叫晏总……似乎里面的人再不答应,他就要进来了,温郁一阵阵地发抖,在椅子上挣动逃脱着,可那条灼热的肉舌像是与他身体紧紧粘在了一起,挣不脱,甩不掉,被它搅弄和吸吃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离开后,晏珩山也出来了,那张汗湿的脸诡异的英俊,凝视着温郁,温郁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额前的头发濡湿成一缕一缕的,肩膀发抖,双腿痉挛地垂下去,用来保暖的连体裤褪到脚踝哪里……晏珩山给他穿好,拉着边缘那里弹了一下,两边的肉微微的晃动,晶莹的顺着流下来,晏珩山把他抱到腿上,给温郁擦眼泪。“差点,被发现……”温郁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肯让他抱了。晏珩山箍紧他,却说文件和地板都被他弄湿了,问他怎么办。“要是下属来问我,这里怎么湿了,你说我该怎么解释。”“是,是……”温郁脸红着,难堪极了,他想说,是他非要在这里的,可是又觉得自己也很没有自制力,那么容易就被他……温郁羞得说不出来,有些委屈地流泪,又想起刚才他的下属差点进来,自己都已经那样哀求他了,他还是不肯停下。晏珩山想亲他时,他转过脸去,不肯给他亲。晏珩山看他对自己闹脾气,心中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很愉悦,温郁不肯让他亲,他非要把脸贴到他脸上,一边拍他的脊背,一边咬他耳朵给他道歉,哄他。温郁没什么脾气,是真的被他欺负狠了,才会不肯给他亲,不给他亲就是温郁最生气时候的表现了,可温郁耳根子又很软,他稍微骂自己一两句重的话,温郁便又惊慌地去捂他的嘴,心疼极了的样子,说自己已经不生气了,不生气了。